第921章 可以死，可以败，但不可退[第1页/共3页]

“天上人之局若成，这里统统人，都要死！”虚夜城主在远方喝道：“莫缺，你要断送各域众生吗？还是你想让这里的武道先人死绝，让武道就此断绝于世？”

“而你，为求祖血，捐躯了莫家无数先人，最后更是挑选臣服于天上人，背弃了鼻祖，背弃了六合！”

莫缺尚未开口，虚空中又传出了独孤剑神的声音：“修剑者，当一往无前，宁折不弯！你虽弃了剑道，但此心仍在。我为剑神，你若挑选向前，我剑道之人，亦不会后退！”

但厥后身边垂垂有了越来越多的同道中人，他反而再也没有了最后的勇气，行诸般事，做何种挑选，都要顾及身边的人。

独孤剑神、幽主、赤凰、东方出月、独孤无双……

但另一边，那些跟随他而来，与他共战天上人的六域生灵，他也没法做到不顾他们的存亡。

莫玄的声音持续传来，道：“因为她体内，有我留下的浑沌之法，你若想将她唤醒，唯有效我之血，才气做到！”

接着，是幽主开口，随后是东方出月、独孤无双、六域生灵……

“我为武道之祖，但你，有本身的路！”虚空中，传来武祖的声音：“路就在你脚下，是前行，是后退，皆由你本身来定！”

不是莫玄，他母亲叶青瑶，不会带他走出莫家，被追杀万里，终究流落乱域，昏睡不醒。

“丹田破裂，经脉尽断，诸窍皆毁！”

“要担当祖血，你底子不配！”

莫缺的脚步一滞。

“轰！”

能够死，能够败，但不成以退！

能够必定，这统统，与天上人十万年的布局，息息相干。

即便没有本日之事，为救叶青瑶，莫缺也迟早会有一天，将浑沌血亲身送到他面前。

“莫缺，你怕了？”天外，莫玄的声音传来，道：“此前你在宫外，隔空开口，不是曾经说过，要亲手取走我一身鲜血？”

“莫缺，你莫非看不出来，他就在等着你踏上此路！”

各种迹象都在表白，天上人对于莫玄，对于浑沌血的巴望，超乎设想。

不是莫玄，他和莫殇不会天生对峙，必定只能活一人，莫殇也不会废他修为，使他肉身尽废，沦为废人。

他虽不知天上人到底在图甚么，但却有激烈的预感，若莫缺落空体内浑沌血，则恐怕这片六合，再难护住，统统百姓，也都将死绝。

莫缺双拳紧握，回想着过往各种，统统事情，都因莫玄而起。

“莫家先人，世代相残，我一身鲜血被夺，长埋地下八百年，连武域灭亡之战，都未能参与！”

他本身能够死，也能够败，他这一步，却还连累到了这些人，变得非常沉重。

“莫缺，武道之人，不是恐惧无惧吗？”莫玄浩大的声音，自天外而来，道：“你如此畏畏缩缩，没有半分武人风骨，还谈甚么续上武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