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三章 老马识途[第2页/共4页]

“再一个呢，去了天竺以后，不是说你去了就算数。还是要做事的，做事也不是一二三年，少说也要五年。五年啊，万一客死他乡，这不是血本无归？”

不过不等门生发问，老先生就自行解释道：“这去长安的开消呢，你们不要担忧，房二公子提早筹办好的。到了长安，要去隆庆宫拜访一下，然后一起跟着驼队前去陇右，到敦煌以后，走‘昆仑海’南线。大抵那风景，应当是跟着天竺都护府的步队一起。”

瑶女们嘻嘻一笑，都是有些冲动，不过又有个瑶女俄然开口：“先生，如果我们家中同意，这如果去天竺仕进，有甚好体例？”

老先生本着“有教无类”的心机，也没有轻视谁高看谁，听到瑶女发问，他想了想，对几个瑶女道：“你们还是要跟家中先行申明，国朝用人，现在也是有女官的，但是外藩选才，会不会用到中国体制，这个老夫实在不敢承诺。只是，时候尚早，老夫能够正月初专门去一趟衡阳，问问那边是个甚么行情，等回转以后，再跟你们分辩。”

“算算算，这当然算福利！”

只是没曾想，腊月里他们还没有前去给老先生拜访送礼，老先生就先把他们叫到了书院。

男生们没有笑，一群瑶女都是笑的前俯后仰，一个个看着男生笑道：“哪个男人还没有结婚的？照实招来！”

老先生本身也拿了一块饼子在那边啃，吃了一会儿，他又拿了一张纸，上面都是表格，递给了第一个门生以后说道，“都传阅了看看，这个就是表格。到时候情愿去的，就来领表格，填好了，交给老夫。过了年……过了元宵吧，正月里老夫再送到长沙去。当时候徐湖南会在长沙。然后仲春初二以后，就要报备，到时候就要去长安。”

“先生，我不是家中独子，这天竺……我是想去的，不过总要跟大人筹议一番。”

“房二公子功德无量！”

“都坐，先烤烤火。小乙，你去摊几个饼，给大师垫垫肚子。”

“嘿嘿嘿嘿……”

“徐湖南是这么说的，是不是如此，老夫也不好说啊。”

“上头的操纵，老夫是探听不到的，只是传闻能够是玄龄公家的二公子，请来的福利。这算福利吧。”

话音刚落，全部课堂都是哗然，喧华声此起彼伏，老先生也不慌不忙的，等着门生们冲动完以后，才持续说道：“稍安勿躁，稍安勿躁……”

双手一摊的老先生正说着，内里来了个小童，已经端了一盘饼子过来。这些饼是杂粮做的，很粗糙，但是香气扑鼻，除了饼子以外，另有一碟咸菜，就着杂粮饼来吃，相称开胃下饭。

竟然有机遇仕进？

“谢老夫何为？谢孔总理，谢教诲部……”

郴州治所郴县往东，过了郴水就是马岭山，此地除了有个“马市”以外，另有一个书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