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零一章 情疤[第1页/共3页]

谢筝一怔，复又明白过来，道：“我是萧府的丫环，许是中秋女人来府里唱戏时见过我。”

谢筝瞪大了眼睛，固然她问出口时已然有了猜想，可真的证明了，还是让她的心扑通扑通跳得缓慢。

老妪姓曹，已颠末端花甲，佝偻着背，神采严峻。

“那女人能不能奉告我，中秋在萧府唱戏的时候，到底产生甚么了？”谢筝指了指鼻尖，“我的鼻子也挺灵敏的，那夜我闻到了血腥气。”

谢筝没有问潘女人埋在哪儿，左不过一张草席，运气好些得一口薄棺，送到城外乱葬岗，一个多月畴昔了，早就分不清了。

谢筝悄悄想，看来闽奉銮说得没错。

潘女人的情疤也是新月形的，与宋玉澜的一样。

楼女人的神采突然白了白，靠近了细心看谢筝，惊道：“是你！那夜你来过戏台！”

楼女人了然，没再细心揣摩谢筝模样，道：“你要问程芷珊的事儿，我倒是晓得点，我有一回从东街沿河过，隔着河水瞥见她进了边上的一座院子。”

谢筝循名誉去，见之前被李司乐打发去寻人的小吏引着一名年青女子过来，说话的恰是那女子。

谢筝点头：“妈妈与她来往多吗？”

“烧在……”曹老妪往下身指了指，给了谢筝一个“你懂的”的眼神，“我当时发明她身上有刀伤，想查得细心些，就正都雅到了，形状么，是个新月。”

谢筝见她一副颤颤巍巍模样，担忧当着闽奉銮和陆毓衍的面，曹老妪会有所保存，便上前扶住了她的手，柔声道：“妈妈，我们去外头晒着太阳说话吧。”

“你晓得那边呀，”楼女人点头，“我厥后问她，她说是那家的仆人爱听她的戏，她就常常畴昔，宋玉澜与跟着去过，转头还跟我们说，别看那院子小，里头的家具安排，普通的官宦人家还比不上呢。我们问她，那是给哪位朱紫唱曲操琴了，她又傲气的不肯说。”

真如曹老妪所言，是她心甘甘心烧上的，还是被人逼迫，乃至蒙受了别的苦痛，乃至于俄然病重到说不出话来，最后身故？

曹老妪倒吸了一口寒气。

东街那一排铺子背水而建，水边通路局促，极少有人走，而河劈面……

谢筝略一思忖，附耳问道：“妈妈，潘女人身上，有没有烧过情疤？”

曹老妪咬着牙点头，握着谢筝的胳膊，让她背过身去，伸手在她后腰上比划了一番：“就是这个位置，半根手指长，细细的，我发明的时候，已经结疤了，口儿不深的，我看着就是会出点儿血，要不了性命。”

再说了，她宋玉澜畴前也不是顶顶矜贵的啊，这里比她出身好的女人又不是没有，喏，一块儿不见的阿谁程芷珊，人家才是真正的好出身。

感喟一声，谢筝最后又问：“坊内女人平时来往的官家后辈，妈妈有传闻过吗？特别是宋玉澜和程芷珊两位女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