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善恶[第2页/共4页]

白姬笑道：“昨夜你也见到了，那菰叶非常刚强，我们又不能打它，只好讲事理压服它。但是，关于人类的善恶，我也另有些胡涂，只好临时抱佛脚，在圣贤书里找找答案了。”

妇人笑着去石桌边翻开一个油纸包，竟然不是点心和玩具，而是一支梅花铜簪和一盒胭脂。

“这些活平常就是奴家做的，做惯了，没事的。”妇人笑道。

白姬、元曜喝完了水，就告别了。

老妪见儿子不再犯混了，心中欢乐，但她想了想，又道：“你哪来这很多钱？又是买胭脂头钗，又是买布料点心，莫不又去吃酒打赌，做那些不三不四的活动了？”

“不可，今后这些粗活都由我干，娘子尽管做些轻松的活计就是了。”壮汉心疼隧道。

千山同意了。

恰是千山。

白姬和元曜来找千山，千山借住的那户人家流派开着，白姬、元曜站在门口张望，但见屋檐下另有八咫鸦的幻羽，但一时没瞥见千山。

白姬笑道：“事不宜迟，我们去福地吧。”

白姬一愣，道：“你听谁说的？”

元曜笑道：“离奴老弟，你还是很体贴玳瑁女人的。”

居德坊，二条大街上。

离奴叹了一口气，道：“谁叫她是爷的mm呢！她不让人费心，爷这个做哥哥的只好多操心了。”

妇人出来拿胡床时，吵醒了一双在昼寝的后代。小男孩、小女孩跑出来，缠着母亲要吃点心，壮汉一边磨豆腐，一边笑道：“别调皮，给你们买了玩具和点心，在那油纸包里呢。”

白姬笑道：“我受了那户人家一水之恩，总得给他们一些回报。”

老妪瞥见白姬、元曜，问道：“这两位客人是……？”

离奴道：“早晨爷也跟你们一起去福地，明天看玳瑁瘦了很多，估计又是阿谁破鬼王事多，整天使唤她做这做那。玳瑁不肯吃爷做的东西，只好送她香鱼干补一补了。”

吃过午餐以后，白姬找元曜拿了四书五经，伏案苦读。

壮汉说了白姬、元曜二人来讨水喝，老妪就去厨房拿了两个洁净的陶碗，给两人别离盛了一碗净水。妇人又进屋里去搬了两个陈旧的胡床，让客人坐在院子里的柳荫下安息。

妇人出现一丝浅笑，在不远处择菜的老妪见儿子窜改了心性，晓得疼惜儿媳，也笑了。

白姬把鬼王和菰叶的恩仇说了一遍，笑道：“我来找你，恰是想带你去福地见菰叶，但愿你能劝他分开。”

白姬笑道：“花骨朵的程度，那人最多也就仁慈十年，花谢以后他又会旧态复萌，变本加厉地施暴作歹。缥缈阁的端方是一物换一物，我带你去见菰叶，作为互换，你完整净化那人的内心。”

“做事得有始有终，您另有民气没有净化完，我看那八咫花还没开。”白姬指了指刚才那户人家的方向，笑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