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六章、菩提本无树[第2页/共4页]

昙林本是菩提达摩的弟子，与慧可平辈，他精通梵文，曾经互助瞿昙般若流支、毗目智仙、菩提流支、佛陀扇多等印度僧翻译佛经，在北方的名声比慧可还要清脆。这返来到少林，本有要事与僧璨商讨，但是僧璨在叫来魏文成以后，却先问他：“此儿果入魔耶？”

恰好昙林向僧璨提及本身刚才出去，遇见一个坐禅的和尚如此这般，我打了他一扁担，把他给打醒了，僧璨就此终究想起了魏文成。魏文成先前所作阿谁偈子，若说真得禅宗奥义，也不见得，但确切深切浅出，把题目说得很清楚明白，同时逼格也很高，充足唬人啦。两下一筹议，僧璨说这个道信或答应派，昙林扣问魏文成的来源，恍忽想起，我当初也曾想把他引入释门来着，此子素有佛缘，估计不大会往骗子的傍门上走，倘若真的能言善辩――起码会装逼――倒能够派他往长安去跑一趟。

因而二僧就筹议着，必须得找一个有必然学问，又善于舌辩之人前去长安，以鼓吹我禅宗的教法。要说和尚内里舌灿莲花，能说会道的自也不在少数――如果不能说，如何唬骗信徒布施？题目僧璨、昙林这些真正的高僧是向来鄙夷那群打释门灯号的骗子的，平素不与彼等来往，而在自家弟子当中，却又遍寻不出合适的人选来。

“菩提本无树，明镜亦非台，本来无一物，那边惹灰尘？”

他又朝前一扑，想冲要出石壁去，但却被一道樊篱所阻，双手触摸处冰冷光滑，就好象隔着一面玻璃墙。这又是如何一回事了？正这么想着，就见本来阖着双目标达摩俄然展开眼来，谛视本身，随即嘴角略略一撇，暴露了带着一丝讽刺的非常诡异的笑容，仿佛在说：

慧可一指：“道信，汝还识得否？”

“可咏来吾听。”

并且儒、道二教就其根本都跟佛教教义迥然分歧，大师三观完整分歧，又如何能够辩论得出甚么成果来？

魏文成说我恍恍忽惚的，以手触摸石壁上达摩祖师所留身影，不想一个趔趄就栽进石头里去了，转过身来，就见达摩祖师坐于石外……还把达摩的形貌大抵描述了一番。僧璨是没有见过达摩本人的，昙林却有印象，不由抚掌笑道：“确为祖师也！”

魏文成一边在那和尚身边坐下，面对僧璨，一边侧过脸来打量，模糊约约，这和尚的身影与影象深处某个影子重合了起来――“得无熊耳山昙林师耶？”

昙林微微一笑：“吾不知也。”

“前日之偈，未尽善也，乃又得一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