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48|邬州最凶[第1页/共7页]

“师祖曾对师父下了死令，要他看好五行观，师父……唉，还是我来看吧。”

老诚恳实参礼，奉上银子，去城隍庙里叩首。再严峻地问道一：“不知可否得见尊师？”

这一回，不消等程犀或是道一来奉告，程素素便早早得了动静。程家邻居姓李，李娘子与赵氏平素处得好。何家来堵门儿，她没胆量帮手，何家出事儿了，倒是同仇敌忾，乐得给赵氏报个好信儿。

程犀低声道：“我内心，总当你是大哥的。”

道一伸开右手五指，罩在程素素顶心，拎着她的脑袋，将她提到了门口。俯下身，用吓坏小孩子的和顺口气道：“你若能天生如此神仙模样，也行。”

有些个家事，也交给他去办。

一击毙命，绝对的！

“……”

何家坐不住了。举人便可授官了！二十高低的举人，再进一步做进士，也很年青。做了进士，便是读书人里的尖子，前程无量。又想要返来。

程素素心中，五味杂陈：“说我想修坤道的事儿。”

回到故乡，先回将李家祖屋打扫了住下——就在城内，李丞相厥后购置的清净宅子，在进士街上。而后投帖，携李丞相手札拜见了知府。当夜，府衙的小门悄悄翻开，几个衙役直扑郎中家，连药箱带脉方都查抄了返来。

“我做惯羽士了。”

那头赵氏坐不住了：“这？”

李丞相几十年的一口恶气，明天得出来。

道一当真隧道：“请稍坐。”

卢氏无法地点头：“真是的，真这么喜好大郎呀？”

道一双臂一振：“就要去府学了，机遇就这一次。”

程玄一脸莫名其妙：“你娘不是说过了吗？”

看就看！程素素负气接过，忿忿地翻开，越看小脸越是煞白——这是□□一手书的、奉告欲修道的弟子如何授箓、得度牒、要做多么功课的册子。

程犀沉默了，程玄做法事全由道一办理，已稀有年，谁都不敢打包票，说程玄是深明道藏的大德。

道一没有答允，只是说：“幺妹那边，我来讲吧。”

道一将册子递到她的面前：“这是我写给入门弟子的，你识得字么？”

彼时李丞相神采非常安静，将手札与他看，叮咛了他三件事：“如何氏果有悔意，统统如照；不然，便了结这段孽缘，无妨用力些。你再去五行观，施五百两银子，与他修观，那边另有座城隍庙，也去参礼，看神像有没有损毁，要重施油彩。这程羽士，传闻是紫阳真人的弟子，你也去见上一见，看看他家都有甚么人，品性如何，主持五行观是否得力。”

程玄如释重负：“好好。”

李巽平生最畏敬者，伯父罢了。

“那也……”

程素素完整醒了，从凳上跳下来！对哦，她要帮大哥忙的！

程犀好气又好笑，道一耐烦隧道：“买完了呢？给我翻到最后一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