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8章 沈娴，你赢了[第2页/共3页]

他还能如何办呢？若如果禁止她，她能够还会变本加厉地疯下去。

“比来的也是要送到江南。”沈娴垂垂凝集起精力，道：“江南到上京，日夜不断地赶路也要七八日，路上万一一担搁，十天半月不足都不在话下，到时候还来得及吗？”

玉砚原觉得沈娴都这副模样了，秦如凉是如何都不答应她再外出的。现在秦如凉主动要求换衣，玉砚也说不得甚么，只能冷静去筹办。

秦如凉道：“玉砚，出去给公主换衣。”

沈娴从速接过来，被烫得咂舌，也要以最快的速率喝下去。

这也只是让她得以长久缓一口气，还不能让她放心。

沈娴捧着额头细想，喃喃又道：“我定要拖过这些时候，不能让他们抢先给苏折科罪……这六七日，十余日……”

“我俄然想起之前你说，大楚新政方才建立时，苏折为了保我命的那会儿，他也是像疯狗一样逮谁咬谁。”

沈娴又是一笑，道：“承让。”

秦如凉逼近她，道：“沈娴，你给我复苏一点。”

沈娴低着头，有些怔然。沉默了好久后，她轻笑道：“逮谁咬谁，你是感觉我像疯狗呗。”

“那你给我想一想，苏折他是甚么人，畴前朝走到本日，甚么风波没见过。贰心机周到，打算全面，在联络北夏救你之时，岂会没有想到会有本日。他既然想到了，又岂会没有万全的筹办！他定然留了背工，只是你不晓得罢了。”

她看到秦如凉紧蹙着眉头，安抚道：“我觉着吃了粥又喝了药以后，身材好多了。和缓又有力量，出去逛逛对身材也有好处。”

很久，秦如凉点点头，抿唇道：“沈娴，你赢了。”

秦如凉看了看那朱门门楣，终究问道：“你到贺放家做甚么，莫不是还想进他家门去拿他把柄？”

秦如凉抿唇。

秦如凉顿了顿，道：“你放心，今早贺放去大理寺的时候，大理寺卿也去了。贺放应当是没占到甚么便宜，气冲冲地走了。贺相说，贺放没能把苏折如何样。”

监督在秦府四周的探子昨夜全数被杀，到现在约摸还没有人发明。因此沈娴和秦如凉出府时自在安闲，临时还没发明身后有人跟踪和监督。

沈娴低着头，眼眶有些泛红，沙哑又道：“别说是疯狗了，只要能救他的命，就是豺狼豺狼、鬼畜妖魔我都情愿。”

沈娴道：“这不是长远之计，保持不了多久的。天子怕夜长梦多，必然会尽快给他科罪的，就是没有证据也要捏造出证据来。我不能让他们得逞。”

这一向是秦如凉内心的实在设法。只不过他一向没有说出来，但是现在看到沈娴这个模样，他终究忍无可忍完整发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