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呀,谁叫咱是闺蜜呢?凭我俩的友情,还不答应我偶尔在你面前放肆一下?”李加岑咧着嘴,笑成了一朵喇叭花。
“您说吧。”乔隽西大略能够猜到母亲要与他讲甚么,只是这么多年,一遍又一各处老调重弹,他实在是听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