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不肯定季凌川父母墓碑的详细地点,只能停好车后一排一排的找。惊骇的满身都打着颤抖了,强迫着本身必须平静下来,鼓足了勇气朝山上走去。
看到男人就站在她的面前,肯定他没事应当是欢畅的,可眼泪却恰好的顺着脸颊流淌了下来。不是因为几天不见,也不是过分于思念,而是心疼他,每年的这个时候都跟经历了多大的灾害一样,天晓得这个男人都是如何抗过来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