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困惑[第2页/共5页]

鬼厉看向周一仙，俄然道：“前辈，你说那些无辜丧生的百姓，他们哪一个不是和我们一样的人，哪一个不是在这世上好好活着，不说是全数，但起码九成九的百姓，他们都是人畜有害的罢，但是为甚么却有这飞来横祸？而如他们这普通人生，却又所为何来？”

鬼厉踌躇了一下，低低叹了口气，道：“我怕！”

周一仙嘿嘿笑了一声，又自顾自抬头喝了一口，只是这一口下去以后，他摇了摇酒壶，耸耸肩，倒是顺手就将这酒壶丢下了城墙，看来这酒壶当中本也被他喝的只剩下了最后一口美酒，也不知是否心中过意不去，这才问了问鬼厉的。

在这个只要他们两人地点的城墙之上，这个游戏人间的老者仿佛少了几分常日里的戏谑，反是看着鬼厉的目光中，多了几分的悲天悯人。

只是鬼厉并没有发明甚么非常，究竟上，周一仙也只是平安悄悄地站在他的面前，而他本身，仿佛已沉浸在本身的思路当中。

他沉默了好久，道：“当初河阳城里无辜的苍存亡了很多吗？”

而从大竹峰返来以后，水月大师便将本身关在了那间竹林精舍当中，不再露面，文敏等弟子大着胆量前去问安，却也没让出来见面，直把文敏等人搞的有些担忧起来。

鬼厉又是一阵沉默，半晌以后，他面上怅惘之色并不稍退，道：“生、死、别、离，我只见这四字始终人生，就教前辈，人道本苦么？”

鬼厉苦笑一声，笑容中尽是苦涩，低声道：“便是这里了，我要的是甚么，却连我本身也不知！”

二人走到屋内，目光扫了一眼，都是两道秀眉皱了起来。精舍本就没有多大，屋内安排又是简朴，一目睹底，二人倒是没有瞥见水月大师的身影。

一向一来，小竹峰上都是只要女弟子，以是这里的氛围不比青云各脉，向来都温馨平和，便是白日当中，也常常是一片沉寂，只要鸟语花香，回荡在这座娟秀的山岳之上。

周一仙淡淡道：“那你要的是甚么？”

他的儒雅，他的安闲，夜风从他鬓边白发间穿过，乃至仿佛连明月的光彩，也悄悄剥削在他这一边。

周一仙微微一笑，道：“我看不穿的，是这个循环啊！”

文敏点了点头，道：“也只好如此了，但是我内心老是有些不安。”

鬼厉眉头一皱，目光一亮，似有所悟，但却并未展颜，反是又堕入更深的思虑当中了。周一仙也不去打搅他，悄悄走开到一旁，昂首看去，只见明月当空，月光如水，尽数都洒了下来。

这一日，文敏已经一日一夜不见水月大师从那间竹林精舍出来了，心中焦炙，便找了陆雪琪同来，陆雪琪看去表情也是不佳，本是不肯来的，但经不住文敏几番劝说，她倒也有几分担忧起水月大师了，便随了文敏过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