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3、诉衷肠（03）[第1页/共4页]

降落曲调里情感很深，唱的是分离的人路口相逢，还能记得人穿门而过期的酷寒气候，记得落在姐姐家中的领巾，记得借着冰箱的光，在厨房跳舞……

傅聿城望着她笑，“你都不逃，我为甚么逃？”笑有几分轻浮，把这本来挺端庄一句打趣变得不大端庄。

梁庵道挂断电话，梁芙趴着雕栏发楞，直到闻声浴室门开了。

往下刷了几条，惊得差点抛弃手机。

“给你家眷特权，第一排的票，你看我跳《吉赛尔》。”

她想了想，十指交叉，闭上眼。烛光荧荧映在她脸上，虔诚的神情显出几分稚气。半晌，她展开眼将蜡烛一气儿吹灭。

他偶然候搞不懂这些年青人，谈爱情便谈爱情，非要如此高调。

“唱嘛，我又不嘲笑你。生日欲望也不能满足我吗？”

“没感觉他是好人，实际题目你考虑过吗？这个状况，搁当代那叫倒插门。”

梁庵道又气又好笑，“我想帮你，你还跟我杠。”

梁芙还在气头上，“谁爱吃谁吃！”

她感觉这歌过于伤感，抬手去捂住他的嘴。他停下来，抓住她的手指，嘴唇在她掌心悄悄一碰，声音里带一点微醺的笑意，哄着她似的：“蛋糕吃了，歌也唱了，还不睡？”

傅聿城觉出梁芙大略有些不安，废话这么多不似她的本性。黑暗里他去寻她的手，摸到那串珠链，再摩挲着纤细手臂，搂着肩将人捞进怀里，“师姐，狠话都放了，怂了会让人看笑话。”

傅聿城应下，她这才对劲。

“那我甘心，好了吗？我甘心给你骗。”梁芙语气近乎负气，她最不喜有人对她做的挑选指手画脚，倘若她听了别人的安排，现在合该穿戴正装当个金融民工，而不是一己之力扛起剧团大半的申明和人气。

梁芙笑了。

“剧团杨教员。”

“别刚开战就拼刺刀，还没到当时候。你态度端方点，还当本身是十几岁小孩儿不懂事？”

“还笑？得亏有高血压的是我不是你妈，不然你现在要去病院尽孝了。”

欢畅以后倒是忧愁，梁芙能跟人硬碰硬，他却不能。以梁教员上回同他打机锋的态度，他不以为梁芙父母的态度能与方清渠大相径庭。

梁芙：“……”

趁她打电话，傅聿城下楼去买东西。

“那你眼睛阖上，从速睡觉。失眠我就不作陪了，想做别的我倒是能考虑……”

灯灭了，两人躺一起，各有苦衷。

梁芙洗完澡，在阳台上找到人。

“那恰好，我俩凑一对狼狈为奸。”他声音沉沉贴着她耳朵，三分浮浪勾惹民气。梁芙气终究消了，依着他讨了一个吻。

这旅店离郊区很远，第二天傅聿城要赶回律所练习，梁芙航班在上午八点，两人都得夙起。

傅聿城看着她，没一点猎奇的意义，她问：“你不问我许了甚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