颜碎内心固然不高兴,心却还是放在君梨身上的,见到她皱眉,觉得她是醉酒后的头疼,手指伸出来指了指桌上的东西,对君梨说:“喝了头就不疼了。”
想到这里,颜碎感觉本身头也疼,肝也疼。
但是不奉告她,他又心有不甘。
这么一想,仿佛也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