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八章 馨香满院[第1页/共4页]

“你有体例？”

话没说完便顿住，几名寺人的神采都变得很丢脸。

二人明显都是冲着李素而来，程处默朝寺人挥挥手，表示寺人先说，寺人身负皇命，倒也不再谦让，转过身时那张白净的脸已板得紧紧的。

东西呢，是李素造出来的不假，他想跟谁合股就跟谁合股，这事完整能够把事理摆在桌上一条条说清楚，但是程咬金的属性不一样，事理这东西到了他面前，讲不讲要看表情，当他不想讲事理的时候，独一的处理体例就是……挂在旗杆上飞？

官方卖的东西，宫里的嫔妃却买不到，四位妃子闹脾气了，这是打皇家的脸呀。

公然，两匹快马到了李素身前后停下，二马相距数丈，明显不是同路人，为首一人穿戴宫里的寺人服色，前面一人倒是老熟人了，程处默。

放开家仆，寺人看着门板外挂着竹筹上写着“售罄”的大字，尖细的眉头皱得紧紧的。

“好，今后卖给官方的摇两百下，供应太极宫的摇两百五十下，换个初级的瓷瓶装上，嗯，这就是贡品了。”

“当然……”李素环顾摆布，抬高了声音道：“香水如何造你是晓得的，我问你，最后一道工序摇罐子，你每次摇多少下？”

贡品啊，这么搞是不是太儿戏了？

家仆们苦着脸在步队里缓缓挪移，从凌晨到中午，步队不断推动，队尾不断有人弥补，中午过后，商店外仍排着长长不见尾的步队，可商店的伴计无情地将门板一关，内里挂出一块冷冰冰的竹筹：“本日香水售罄”。

寺人说完后便骑上马回宫复命了，待他走后，王桩这才暴露焦心之色。

坏动静是，程咬金出门了，直奔长孙无忌府而去。

几名寺人来也仓促，去也仓促，跨上马儿低头沮丧往宫里赶去。

当长孙家的家仆满脸镇静地跑来承平村，奉告他八百斤香水一上午便全数售罄之时。李素大吃一惊，目瞪口呆半晌没回神。

“我给你香水，不过你陪我去一趟你家。”李素道。

钱啊，谁跟钱有仇？李素向来拿金子当孔子一样膜拜着的。

“卖香水的是这里吗？”寺人揪过一名列队的家仆，指着紧闭的门板问道。

程处默看了他一眼，慢条斯理隧道：“本日我爹传闻你又弄出了新东西，并且长安城里卖疯了，长安城的妇人们疯了似的，就连我程府也不消停，我爹的五位妾室闹腾了一整天，说要香水，不然就不活了……”

王桩和程处默呆呆地看着他：“…………”

西街绝顶传来仓猝的马蹄声，几名戴着乌纱高帽，身着绛紫华袍的寺人策马而来，一名面白不必的中年寺人上马，人群纷繁畏敬地让开一条道。∈∽，

步队仍未散去，各家的家仆仿佛还在等候转机，半个时候畴昔，烈阳下，家仆们汗如雨下，却仍固执地不肯散开，踮着脚等候地望着商店那块冰冷的门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