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85:何去何从(求月票)[第2页/共3页]
“那父亲让我去问刘寺人甚么?”
高子璋沉默了下去,点了点头。
乃至是前次的那封手札,现在想来,目标应当也是一样的。
崔琅来时一头雾水,不晓得是为了甚么。
而就在高孝礼还为前程茫然头疼时,崔家长房当中,润大太太也没有闲着。
高子璋不敢担搁,带上了崔旻的手札,就仓促离府,往刘光同的府邸而去了。
稍顿了一会儿,便将薛成娇被下药这事儿都奉告了她,末端才道:“给娇娇下药,我想不出来对谁能有甚么好处,独一的,就是但愿我们长房闹起来,以是这件事,二房三房和四房,都有怀疑。”
高子璋对这话是佩服的。
女人们不懂医理,丫头们没有需求,就算崔瑛真的看不上薛成娇,又是谁奉告她这个别例的?
“我见到过。”崔琅声音也沉了下去,“崔晏,应当是他。”
或许是谈贵妃立后之前。
蛇嘛,只要动了,就总有踪迹可寻了。
薛成娇吐血,家里人都晓得,可为甚么吐血,却没人清楚。
独一的解释,就是二房授意他如许干的。
“不,”润大太太策画了半天,丢出个否定的答案来,“不会是晏哥儿,你应当说,是二房。”
就是因为,甄家和谈家,一个是皇后的母家,一个是谈贵妃的母家,天子要衡量,又要同时打压。
她持家这么多年,莫非就是个鼠目寸光的人吗?(未完待续。)
但是她心知肚明,不管是谁,站在前面调拨这件事的,必然是个有头有脸的人。
崔琅神采微微一变,仿佛想起了甚么来,动了动嘴,又收住了话。
“前些日子,他给琦姐儿塞过一包东西,我见了一次,厥后又见过一次。”崔琅吸了吸鼻子,回想那日的景象,“第二次见到时,我感觉有些奇特,就出去了,他两个见到我,明显是惶恐的,只是我未曾多想,也不肯意管他们的事,才没有诘问……如果成娇是这时候被人下了药,那崔晏就很可疑。”
断红饮的方剂,是谁传出去的?藜芦又是如何被加到了药罐里的?
崔琅心一沉,当然明白了她的意义:“大伯母说吧。”
崔琅不胡涂,她明白润大太太的意义。
可事情如何都产生在薛成娇的身上呢?
这是真的当她珍惜外甥女,珍惜到没了分寸,落空明智,会中了他们的骗局,遂了他们的心愿的境地了啊。
高子璋一个踉跄。
薛家出事在这个当口,确切不是甚么功德,可他现在又不由的思疑,这事儿跟刘光同有关。
崔琅顺势坐下去,嗯了一声:“这两日好多了。”
陛下要的,是绝对的皇权。
都城当中动乱之势刚冒头,他的门徒,就一本奏折把薛万贺参了,这此中还牵涉他们高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