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五章 君心我心（8）[第1页/共2页]

“准。”

略微，面色一瞬大喜：“是乌头！”

紫娥压下心中惶急，朝天子弯身一福，又看向卢太医，道：“奴婢当时急上心头，很多细末并未留意，只记得娘娘额上冒着盗汗，紧紧捂住心口，久久喘不过来气……”

秋萤对着跪在身边的小张子狠瞪了一眼，接口道：“皇上有所不知，这小张子曾亲口说与娘娘与奴婢们，凌辱他的人是御膳房新来的高公公，还说……还说那高公公去御膳房的时候是皇后娘娘身边的佩环姑姑亲身领去的。”

卢太医细细察看着天子的反应，考虑道：“娘娘呈现此症状非一日之毒，微臣此前之以是未能诊出，皆因乌头药量极少，本日，想必是毒素积累到必然程度，幸亏发明得及时，不然结果不堪假想。”

话到此处微微一顿，倒是犹踌躇豫再不肯说下去。

“皇上，主子虽日日为宸妃娘娘评脉，并未曾号出娘娘身子有任何非常，此究竟在蹊跷……”

“秋萤女人可还记得娘娘始发症状时候是甚么模样？”

“你扯谎！”

“说。”

天子双眸蘧然眯起，陡地凝向了旁侧的两个丫头。

秋萤不知他为何会有此一问，回想了一番，照实道：“当时奴婢和紫娥正替主子梳头，太子俄然哭闹起来，头梳到一半主子便奔了出去，主子追出去，谁知主子竟一瞬身形不稳，目睹要颠仆，是紫娥上前扶住的……”

“那便是了。”卢太医面色稍霁，朝着天子又是一拜：“皇上，如若真如两位女人所说，宸妃娘娘确是中了毒。”话到此处，缓缓一顿，再开口已跪伏在地：“主子大胆，敢问娘娘除了服用微臣所开之药，可还服用了别的药？”

“主子一向是遵循卢太医给的药方替娘娘熬药的，便连沥药的药布也是卢太医亲手所赠，不敢欺瞒皇上。”

“这……”

贰心不足悸，话到此处，又叩首道：“微臣这便去配药，保准娘娘药到病除。”

秋萤扬手直指他，厉声呵叱：“是不是皇后教唆你干的？是她教唆你干的，必然是她！”她猛地朝他扑了上去，双手紧紧掐住他的脖子，脸孔狰狞地瞪着他：“你个狗主子，幸亏娘娘专门将你从御膳房里汲引出来，你就是这么酬谢娘娘的！”

天子冷着眉眼，瞥向跪在另一侧的秋萤，沉声道：“你说。”

天子沉沉凝着他，薄唇轻启，冷声开口。

卢太医转眸看向紫娥：“紫娥女人，你方才说娘娘所服汤药为你亲手所熬，可否将常日里娘娘所服汤药端来一碗。”

时而蹙眉时而凝神。

“皇上，”死寂普通的氛围里，卢太医低声开了口：“微臣有一个要求，还望皇上恩准。”

蔡康服侍在侧，心下一瞬提到嗓子眼，两个丫头互看一眼，紧紧握住对方手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