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伸出一只手,食指在朱熊彪面前晃了晃,语气冰冷地说:“不,朱兄弟,我们翻开天窗说亮话,这根手指的代价可不是一万元那么简朴。”
“两位大哥,我该当还多少债务?我得心中有一个底儿。”
他的神采惨白,满身的血液仿佛在一刹时被抽干了。
他的声音带着一种威胁的意味:“对,我们要看你是不是至心诚意地还债。如果你没有这个诚意,我们不介怀向你先容一下我们畴昔是如何做的,是如何索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