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章 为你好[第1页/共4页]

“不管用？”

南君悄悄地说：“嘘——”

声音尖厉可怖，穿透了雨幕，将女莹又复惊醒，南君拍着次女的背，小声说：“爹在这儿，不怕呵。”转过甚来，终究给了老婆一句：“你把我的小鹰，吓成了母鸡。”

卫希夷的任务都很顺利，来回跑了几个圈儿的王宫，小丫头还是活蹦乱跳的，不断地在大殿里踱步，喃喃自语：“王亲身去了，应当没事儿吧？”屠维眼看女儿转到第五圈，伸开手掌按住了她的脑袋，啪，行走的猴子被按住了。卫希夷顶着父亲的大手掌，将下巴往上抬，整张脸与天空平齐。

“母后……”

许后被打击得爬不起来，在他的背后大声叫唤：“您为他们开辟，给他们更多。我做的，是庇护他们，不让他们落空已得的。拿到手的东西，就要守住了，不让别人夺走……”

“今后跟爹住。”

南君见小女儿被老婆吓得很烦，不耐烦隧道：“我的女儿被人囚禁了，我当然要带她走。”闻言许后神采愈发地差，而女莹勒得父亲愈发的紧了。南君安抚地拍拍幼女的背，内心非常活力。

平常的许后是讲究的，起码不会去主动淋雨，此时也顾不得这些讲究了，被雨水浇得眼睛眯了起来，涂了上好脂粉的脸也被打得湿了。这些，却都没有南君的突袭来得要紧。

雨声袒护了很多其他的声音，直到南君离大殿很近了，才被许后的侍女发明。女奴们慌乱施礼，也有机警的奔驰着给许后通报。南君身量颇高，长腿一迈，也不见法度有多么地快，女主子对许后说：“王后，王来了。”

女媤被逼问得流下了眼泪，许后见不得丈夫这般绝情，用力推开了遮雨的女奴，大声说：“阿媤又做错了甚么？”

伉俪二人差着一尺就要撞上了，南君停下了脚步，低头看着被淋得狼狈的许后。她已经不年青了，新婚时的端庄羞怯在她的脸上消逝，雨水洗去了脂粉，显出了两道法律纹来，几近是个峻厉的……让人没有兴趣去辩白性别的怪物了。说来也奇特，太后是个比许后刚硬很多的妇人，年青时亲身执刀上阵杀人如砍瓜的主儿，现在的面貌更轻易让人第一眼看去不去想她的性别，却不会让南君想用“怪物”来描述。但是对着相伴二十余年的枕边人，南君却不能不想起这个词来。

“你是不是有甚么曲解？”南君冷冷地说，“我没想听你讲那些狗屁事理。”说便不断步地走了，一面走，一面轻声哄幼女。

屠维道：“你放心等着就是了。”他已经模糊明白了些甚么。

“嗯，有我呢。”

“嗯，爹在这儿，你就更不消怕了。”

许后又惊又疑，脱口便是一句：“这是如何一回事？”女媤在母亲面前不敢多言，内心跳得短长，目光游移，俄然拽住了母亲的袖子：“母后，那边。”倒在雨中的女奴颤抖着爬了过来：“王后，王寻小公主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