乌黑的衣袍翻飞浮动,终究降落在一个暖和刻薄的度量里。
她单手枕着脑袋,一条裹着乌黑长裤的腿从树上垂下来,白纱的衣摆随风沙沙的扬起,在半空里悠悠荡荡。
时隔十二年,我终究再次见到你。
“是,这个梦再也不会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