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坐。”
翁千歌拧眉,道:“这世上,没有人谁该庇护谁一辈子。哥哥也是人,男人也是人,人长大了,毕竟是要靠本身。”
“没甚么意义。”丁蔓悄悄的笑,“想要晓得,就出来吧,我在你们家小区的咖啡厅等你。”
接起时,翁千歌还不是太复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