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章 师父肾亏[第1页/共3页]
说着,令狐芷将手里的野花递给秋无痕:“喏,送给你,这花可香了。”
秋无痕又瞅了一眼那油晃晃的猪大肠:“能不能再加一副猪腰子?吃啥补啥嘛,为师身材弱,肾亏,得补补,——师父身材不好,你这当门徒的是不是该贡献一下啊?”
秋无痕扭头望向提着一挂猪大肠的牛水缸,又偷偷吞了一口唾沫,笑道:“你爹让你来学徒?”
秋无痕笑了:“既然要拜师,我得先体味体味你,——你平时都喜好干啥啊?”
“●﹏☉ミ”
牛水缸哦了一声,将那猪大肠递给秋无痕,跪下咚咚磕了三个响头:“师父在上,门徒牛水缸给你叩首了。”
“行,到时候应当能够还你的。”
这牛水缸的老爹固然是屠夫,脑袋瓜够夺目,不愧是买卖人,算盘打得精哦。可惜牛水缸太实诚,把老爹的主张都说出来了。
这成语用得,额,好吧。
“先生不是说我学不了嘛,我回家跟我爹说去啊。”
我擦,看不起人索?
这炊饼烤得外焦里嫩,金黄色表皮上镶嵌着满天星斗普通的芝麻,还飘着一股肉香。
“那好,你明天正式来学徒,现在先归去吧。”
令狐芷对劲洋洋放下野花,将炊饼送到嘴里,脆脆的咬一口,嘎嘣嘎嘣的嚼着,大眼睛闪闪地瞧着秋无痕,用心嚼得很响。
秋无痕扭头一看,见这少女二八妙龄,身材娇小,眉清目秀,倒是村里教书先生令狐鼎的女儿令狐芷,一手拿着一束野花,一手拿着一个炊饼。他从速把猪大肠挂在墙上挂钩处,走了返来:“你来了,看病吗?”
“喂!干吗去啊?”
牛水缸点点头:“我爹还说,学徒的时先生必定要教认字,不然将来如何看医书,如许趁便就读书认字学了,这个划算。”
牛水缸点了点头。
这憨包还真是个实诚人,不懂欲擒故纵的事理。
就这个啊?
“挨打还要赔钱吗?”
秋无痕大刺刺坐在椅子上,提着那副猪大肠,受了他三拜,拖长声音说道:“我跟你娃儿说哈,拜入我门,得守我的端方,我的端方很简朴,四个字——贡献师父!听懂了吗?”
没等他说完,牛水缸提着那挂猪大肠回身就走。
“废话,你不是想学写字吗?不带纸笔,还要为师倒贴钱给你买纸笔啊?晓得纸笔多贵吗?你一副猪大肠是换不了几张纸的!”
“放牛、砍柴、帮我爹杀猪,嗯,另有打斗。”
“草纸也行,能写字就行。——另有墨,另有羊毫,另有砚台哈!”
“额……,好吧,我再问你,你之前得过甚么嘉奖吗?”
“我家只要草纸哦。”
屋里只剩下牛水缸。
不带这么折磨人的,小丫头用心的吧?
秋无痕点点头,又盯着她炊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