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消你操心,我的病,我晓得!”
没有甚么比这句话更可骇的了。
听到说会感染两个字,公然,那道正疾步急奔的人影,脚步顿了一下,开端慢了下来。
他放在外套口袋里的手,开端一点点的握紧,同时,他被口罩遮住的唇,也一点点的在用力抿住。
她说的缓慢,不为别的,就为她如果说慢了,此人就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