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60.第160章 人之初[第1页/共2页]

“蜜斯，你有在听吗？”老爷爷放下书，将手在小家伙跟前晃了晃。

“人是猪……”

老爷爷看得嘴角直抽抽，脸都绿了。

老爷爷看着有些心软，感觉本身想多了，这么小的娃娃能有甚么心眼，当真的想了想，试着问道：“蜜斯，你是感觉我念的太快了，太多了？”

聂幺幺抬着小脑袋瓜子，冷静的瞧了眼，穿戴大衣两边踱步，脑袋还不断一摆一摆的老爷爷，乌黑眸子儿转了又转，粉嫩的小嘴快厉的抿着，敬爱的小眉毛也皱着，小神采那叫一个庄严。

“呃，不对，你要跟着念啊，不要只摆啊。”老爷爷脑袋摆到一半，停了，有些搓火的看着面前的小娃娃。

聂幺幺瘪嘴，无辜的望着，仿佛不懂他在说甚么。

“……”如此几次十来次后。

“叮……”

见此，老爷爷很欣喜，接着道：“蜜斯，来跟着我一起念，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头又跟着一摆一摆，左边一下，右边一下，比墙壁上的摆钟还要定时。

聂幺幺点头，小眉头仿佛放开了一些，仿佛真的是因为他念得太快，跟不上一样。

“人是猪！”老爷爷念完就傻了。

聂幺幺严厉的点点头，又摇点头，又摆摆头，脑门上的小毛发跟着在氛围中到处妖娆的闲逛，小眉毛倒竖，似听懂了，又似没听懂。

聂幺幺眼睛顿时一亮，撅着小屁股，踮着脚尖儿趴下椅子，屁颠屁颠的就往书房跑，撞开书房门，趴在聂祀的腿间，抬头，笑眯了眼：“四四，人是猪！”

“人之初，性本善，性附近，习相远。苟不教，性乃迁，教之道，贵以专。”头发斑白的老爷爷脑袋一摆一摆的，念得非常沉醉。

“人之初。”聂幺幺。

“那我一句句的念？”打着筹议。

“人是猪……”小家伙口齿不清的跟着念。

“人之初！”

一个穿戴长袍大衣，胡子头发斑白的老爷爷！

身后的老学者爷爷心中泪流满面：“我才是猪吧！”

一个老爷爷！

“人之初！”老爷爷。

一个穿戴长袍大衣的老爷爷！

“人之初！”肝火冲冲的改正。

“……”

聂幺幺咬咬唇，在老爷爷相称鼓励的眼神下，拧着小眉，憋着气儿，跟机器人一样的摆着头跟着念：“人――是――猪――”

聂幺幺跟着停了，小嘴嘟嘟喃喃：“呃，包腿，尼咬跟着年丫，包咬只白鸦。”

老爷爷很欣喜，笑了笑，用心将速率放慢，一个一个字的说清楚：“人之初。”

聂幺幺瞅着他，踌躇了一会，小脑袋跟着摆布摆摆。

老爷爷感喟，语重心长的：“蜜斯，你不要用心，当真的跟着我，这段很轻易的，多念几遍就好了。”

“蜜斯，您是用心的对不对？”老爷爷肝火冲冲的问，不然除此以外，他想不到其他，毕竟五六岁的娃了，不成能连话也听不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