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月泠的指尖终究触到那颗树的树干时,她额头已尽是虚汗。
如若原路返回到昨日歇脚的小镇,也差未几一样的间隔。
她手臂缓缓抬起,似是想要在那已有几道印记的树干上再刻上一笔。
流影没有多做思考。
然后起家环顾四周。
如果她就如许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