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芹有一搭没一搭地跟他说这话,面上却一向挂着一抹笑容,这一次,那笑容一向到了心底。
“心中另有他,又如何能够做到对他所做的统统,都视若无睹呢?”
这男人打蛇棍上的工夫也实在是不错,没一会儿的工夫,就缠在了白芹的身边,嗲嗲不休地说着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