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哑姑坐在桌前，要来纸和笔，问浅儿；“我们的钱还剩下多少？”

哑姑回身打量，屋里除了日用品，没甚么值钱的。再翻看柳颜的金饰，翻出她卖万记的银票，已经花掉了一些，剩下的已经未几。

浅儿活力，从鼻子眼里哼了一声，拉一把长安，给哑姑挤眼睛：“走吧，我们又不缺金饰――只要碰上一个怀不上孩子的妇女，大发慈悲给治好了，这妇女的爹就是拉一车金饰来伸谢，我们一定都看得上！”

浅儿从速解释：“我家小奶奶欢畅，一欢畅就要拍人――没拍疼你吧？”

他拦住哑姑，不放她进屋，“说，你们究竟干甚么去了？如何鬼鬼祟祟的，是不是背着我干甚么见不得人的活动了？”

夜里，柳万早早睡了，长放心机纯真，也不晓得小奶奶已经经历了命案，她也早早去睡了。

白子琪站了过来，“我来想体例吧。拿银子找门路，托人找干系，只要能把人捞出来就好。你们放心等着吧。”说完也未几留，真的回身走了。

小伴计吓得够呛。

马掌柜更踌躇了。

“这么晚了？”浅儿吃惊。

浅儿敏捷地接口：“善于看各种妇科病，特别善于医治不孕不育，就是说女子婚后怀不上孩子，我家小奶奶一治一个准！慢的半年，快的话三两个月就能怀上。”

掌柜愣愣站着，目光在三个小女子脸上交来回回扫视。

哑姑俄然转头：“柳颜死了。四姨太被官府抓走了。出了这么大的事。你感觉我另有闲表情和人卿卿我我打情骂俏？”

浅儿靠近看，小奶奶写的是详细的开店打算，一笔一笔的破钞开支写得明显白白的，密密麻麻地写了好几张纸。

珠宝店掌柜神采变更，回味哑姑的话，再对比浅儿的话，还真的有了一点但愿，不由得上前堵住来路：“女人，女人，既然如许，能费事你去帮我看看我家女儿吗？只要能看好，能生出孩子，我必然好好感谢女人，这店里的金饰你想要甚么都能够拿！”

“我们去见马掌柜吧。”哑姑站起来，打断了浅儿的遐思。

“不晚――时不我待。”哑姑开门就走。

她写得很细，连马掌柜家几个上了年事的老伴计也都安排了活儿。

“四千两？”哑姑自言自语，“充足了。只是这么一来，我们手头就没钱了。”踌躇了一会儿，拿起笔，缓缓地写。

哑姑看马掌柜：“我们这几小我临时只能住你家了。得费事你安排间屋子。”

哑姑持续笑：“但是，我们能够互换，拿你没有的急需的东西，和你作互换。比如说……”她不说了，看浅儿，“奉告这位财大气粗的掌柜，你家奶奶我善于甚么呢？”

一个小伴计在身后插嘴：“他独一的女儿嫁出去好多年都怀不上孩子，正忧愁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