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节 新婚之夜[第1页/共8页]

“那这个呢？”

酒宴过后，文若已被灌得不省人事。回洞房前，文若决计斥逐了前来闹洞房的男女，手掌贴着房门，站在门外，心中好似仍有芥蒂。

“不可！现在就背于我听。”

一阵浓烈酥香轻抚脸颊，文若只觉小腹滚烫，难以自拔，仿佛被人下蛊似，不能自已望着依墨，见怀中伊人面色红晕，格外白净，好像冰烛之火，双眼透着少女密意，心中暗自笑道：“交州多少公子求之不得，我近水楼台，不知垂怜，依墨姐姐当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儿，与他那一脸匪相的父亲截然分歧。”

文若已经饮了一整日，再饮则如饮水，只不过这交杯酒更像一杯解酒美酒，喝完以后，文若整小我好似复苏过来，含情脉脉说道：“夫人，你要承诺文若，在文若迎娶郡主之前，夫人要为我多生几子，以保曲陈两家人丁畅旺，不知夫人可否情愿？”

文若的话真是说到依墨心眼里去了，短短几句生儿育女，就说得依墨醉不能醒，远胜美酒催情。依墨也不再言语，方才的惶恐委曲瞬息间便迷离失散，浑身毫有力量，酩酊酣醉似的靠在文若身上，掀起床被，将本身捂得严严实实。

结婚前夕，文若严峻过分，竟是一宿未眠。寅时刚过，文若唤醒伴郎，按端方挈尿瓶，送红包，待送走后，府上丫环自发入室，替文若换衣洗漱，筹办迎娶新娘。

“母亲存候心，若这曲家蜜斯宅心仁厚，知书达理，懂事孝敬，即便逢场作戏，儿也定会相敬如宾，好生待她；若她生性恶劣，刁蛮暴虐，不晓礼数，对母亲有所不敬，就算她曲直览大人的掌上明珠，儿也会把她重新顶摘下。”文若抚在杨氏耳边小声说道。

杨氏面色凝重道：“好，好，我儿懂事，比你那父亲强出百倍。”

“莫非是父亲？”文若一惊，心想这是他们父子二人在府中见面的暗号，就连本身母亲杨氏和主簿陈富都不晓得，只不过这钟声上一次敲响，已是两年前的端五，自那以后，文若才领受了西江柜坊的账目。

“有甚么好问的？”阴暗中，杨氏脸上疤痕刻入骨髓，鼻梁尖而不勾，额头眉骨间表面与文若如出一辙，阴霾而宽广，只不过文若并没遗传母亲这双苗条的丹凤眼。

文若听后，甚是对劲，像个满载而归的樵夫，没理陈富，头也不回就溜出后堂，不晓得把这宝贝藏道那里去了。

“那夫君还抱着妾身做甚？”依墨自发羞愤，本想耍些性子摆脱度量，谁料却被文若抱得更紧，涓滴转动不得。

“母亲之以是逼迫我读些食如嚼蜡的史乘，定是让我以史为鉴，不想重蹈父亲复辙，因一念之差，名誉尽毁。”文若痴望着的母亲，心头纵有千言万语也不知该如何对她倾诉，黯然道：“母亲明显近在面前，却又好似相隔千山万水，就算今后考取功名，光宗耀祖，恐怕也不能解其心中悲惨之万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