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九节 情字难拆[第2页/共7页]

“陈文若？”卓雅蘸起河水，用手指在船上写了几遍，见文若点头默许，方能肯定。

文如有所隐晦，紧皱双眉，苦涩眯眼道：“不知mm可敢舍命与兄长走一遭？”

“哥哥不叫裴智？如何能够？这半年来，哥哥可从未有过任何马脚，为何如此坦白？”卓雅干瞪着眼，猜疑问着文若。

文如有些昏晕，起家走向船尾，昂首江面波澜，面前一片碧波茫茫，不见船埠暮色，心中茫然有所消褪。文若沉寂回过甚去，见卓雅冲着本身傻笑，心中出现点点欢愉，说道：“对症方能下药，贤妹若想帮我，乖乖待着便是，再过几日，等南下门路晒干了，也好养精蓄锐，分开此地。”

文若整好衣衿，箍起长发，双臂抱胸道：“既然mm不肯嫁到番外，哥哥不再逼你，现在你我皆无身份文牒，四周走动，只得钻山入野，多有不便，倘若留下，又无银两，这倒是有些难堪了。”

“是那里不对，惹得哥哥这么懊丧？”卓雅双臂趟开房门，迈进房中，见文若披头乱发，低头折腰，奋笔疾书，屋中扔得尽是蘸着黑墨的宣纸，起码有几百个。卓雅用脚趟出条路，走近文若，冒充惊奇，实则探头窥视道：“哥哥但是在作画？”

“你不习水性，不动船技，一味蛮力，再闹下去，明日我便不辞而别，好叫你本身游山玩水。”文若窝在舱中不出，声吝挖苦道。

卓雅撅起小嘴，翻着眸子，也不吭声，一脸毫不知情的模样，殊不知这银子都被她自个偷偷摸摸给败光了。

文若到了牂州的第五日，乌雨散去，天已放晴，阳光初暖，照在船蓬，煦煦暖民气窝。卓雅早夙起来，从河上游的山上走过几个来回，回到船中，已是夜幕将至。卓雅饿着肚子，脏着小脸，身负男装已是泥点班驳，见文若坐在船尾，整日不动，便走上前去，谈笑道：“哥哥可知mm明天吃了几只大鱼？”

夜色渐浓，车辙难以辨认，山中狼嚎不止，文若心不足悸，恐马儿吃惊失控，不敢在林中逗留，只得凭着直觉摸黑进步。穿过山涧，文若行了近一个时候，在不远低洼山腰处，寻得一片灯火，再走几步望去，群山之间坐落着一处村庄。文若欣喜，眺望畴昔，那村庄范围不小，少说有十来户人家，只是陡坡极陷，与脚下山路落差近百丈，中间又无通途。无法，文若只得将马车拆掉，与卓雅徒步牵马，谨慎步行，二人走至村前一看，农户人家之间竟有一处堆栈驿馆，这倒是让卓雅喜出望外，二人不由分辩，敲开馆门，伴计热忱带路，不在话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