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百七十二章：物是人非[第1页/共4页]

“传闻你好几次喝醉后，失口呼喊‘许衡、凌青’这些人的名字。并且对于下人们称呼你为‘柳大人’而不为所动。”赵元并不在乎柳寻衣的解释，独自说道，“是不是做惯了‘柳执扇’，健忘如何做‘柳大人’了？”

“丞相的意义是……将统统参与肇事者赶尽扑灭。”

“当然不是。”柳寻衣赶紧解释，“自从我返来后，一向在房中自省待罪，是以才……”

“不成能！”柳寻衣辩白道，“金复羽图谋不轨，此事千真万确……”

言罢，柳寻衣偷瞄一眼赵元的神采，见他面露疲态，气色陵夷，不由悄悄心忧，摸索道：“侯爷，我传闻……皇上对我们在洛阳办的差事很有不满？乃至命令停滞天机阁办差，以观后效？”

柳寻衣赶快跪倒在地，向赵元叩首赔罪。

“混账！”

“是。”柳寻衣眼神一变，惊诧道，“莫非此事有变？”

“这……寻衣，其他的事本侯都能够承诺你，唯独这件事……”赵元一脸难色，吞吞吐吐半晌，也未能说出以是然。

“罢了！”赵元深吸一口气，轻声道，“报完忧，现在该报喜了。”

“坐吧！”

“多谢侯爷大恩，部属感激不尽。”柳寻衣诚心道，“部属为朝廷办差乃职责地点，分内之事，岂敢妄图夸奖？至于金银、田亩、宅子……部属更是不敢期望。”

“嘶！”柳寻衣听的心惊肉跳，如坐针毡。此事，毕竟因他而起。

赵元的眼睛微微眯起，诘责道：“你曾揭露金复羽在横盗窟埋没数万兵马，欲起兵造反，是不是？”

“敢请侯爷示下。”

“我……”柳寻衣心机忐忑，游移道，“愿凭侯爷叮咛。”

“此事恐怕……难如登天。”柳寻衣忧愁道，“现在肇事者绝非一两人，亦非一两方权势，而是全部中原武林。若想将中原武林斩尽扑灭，并且是在一月以内，恕我直言……底子不成能办到。”

赵元缓缓展开双眸，抬眼间额头上闪现出一道道精密的皱纹，整小我的精气神较之当初委靡式微很多，仿佛一下子衰老几十岁，令柳寻衣倍感惊奇。

“坐吧！”

“甚么？”柳寻衣心慌意乱，手足无措，“这……如何能够？”

“皇上说‘乱世当中奸贼当道，乃至礼崩乐坏，纲常沦丧，大义不存。照此以往，迟早国将不国、君将不君、臣将不臣！’”赵元的语气羞愤交集，眼圈情不自禁地红润几分，“皇上还说‘落魄的凤凰不如鸡。昌明乱世，那个敢在天子面前冒昧？现在乱世动乱，竟连蛇虫鼠蚁、宵小之徒都敢去皇宫禁地为非作歹。此乃历朝历代亘古未有之奇闻，更是大宋建国以来前所未有之热诚。’皇上此言，字字诛心，令本侯与丞相如遭万箭穿心，痛不成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