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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们观主呢？”

魅蝶消化了最后一个偷来的婴孩，不如何对劲得在树洞里展开了眼睛。

何观主道：“是，瞒不过娘娘的法眼。”

“你肯定真的要和我打吗？”殷渺渺手腕一伸，火焰缠绕在她的指尖，“界门顿时就要开了。”

不懂？殷渺渺深深感喟：“何观主，凡人之苦是甚么？生老病死。你觉得那边没有吗？你细心想想你见到的事，有人相争，就必定有冲突，有人会死，那么就没有长生。”

“是啊，我要感谢你替我带了路。”殷渺渺半真半假道，“不过我从归尘子手上救了你，就算是扯平了。既然无仇无怨，为甚么要以死相拼？”

“我给过你机遇，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乱来我。”殷渺渺道，“你不怕死，玄灵观高低那么多人都不怕死吗？”

这回，不等殷渺渺发怒，他就本身招了：“贫道之以是多加摸索，并非成心欺瞒，只是我那徒儿出身独特，不敢等闲托出，还望娘娘明鉴。”

如果界门是随机翻开，不是报酬干预，那么，她这一次走不走呢？走，那就是不告而别，她另有很多没有来得及做的事；不走，一等要等多少年？

何观主沉默了，半晌，重重磕了个头：“我明白了，多谢娘娘。”说罢，起家退到屋外，头也不回地分开了。

就当阿谁男人想要抓那孩童时，裂缝消逝了，男人也好，裂缝那头的气象也好，全都不见，就比如是蜃梦普通。

“飞英的话，我另有别的事让他做。”殷渺渺道，“他留下，你们都下去吧。”

再如何心烦意乱，殷渺渺还是出发去了坎儿镇。

中年羽士躬身一拜：“谨遵圣命。”

“是。”何观主诚恳多了，“贫道翻阅过很多文籍，除却海上五山外，亦有奇山怪水藏瑶池之说。贫道猜想，或许坎儿镇四周就有一处通往瑶池的入口，那妖蝶恰是为此而来。”

不过，它再不满，还是老诚恳实地待在林子里转悠。

“娘娘与国师的斗法，颇似那天我所见到的场景，兼之官方总有传闻，说娘娘是下凡的女仙，我就有了一个猜想。”何观主不敢昂首，“我命门下弟子重视妖蝶，一是不想它风险公众，二倒是想见娘娘一面……贫道不自量力，请娘娘降罪。”

殷渺渺不晓得他明白了甚么，她感觉他甚么都不明白，但是……明白必然是功德吗？听完何问道的故事，她对界门更体味，但表情也变糟糕了。

“我师父去林子里盯着妖蝶了。”飞英和她相处过，晓得她夷易近人，就大着胆量道，“皇后娘娘，有甚么是我们能做的吗？”

殷渺渺踩着柔嫩的枯叶走到它面前，细心打量着阔别好久的魅蝶。它翅膀上的伤好的差未几了，只是边沿另有些残破焦黑的陈迹，提示着她们那一日的苦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