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章 灯会白许初动心（3）[第2页/共4页]

许仙还想再去抢白素贞手里的药，却发明中间的永内行里不晓得何时多了一瓶药，正喂入于娘子的口中。

于娘子不好勉强，岔开话题，三人持续用饭。

她错开目光，抵赖：“我是说，陶罐一样。”

白素贞侧头看他：“许大夫，如果不是你用药材替于娘子吊着性命，她也等不到我来救她。算起来，这场赌只能算平局。”

许仙停下铲子问：“甚么叫招摇撞骗？我支出了实打实的医术。嗯……为了给于娘子筹药费，我只好不拘一格用点小手腕罢了！”

许仙一脸震惊地看着醒来的于娘子，难以置信地重新判定于娘子的脉象。

白素贞有些不解地问：“既然你常常下厨，该当也要杀生吧？那你为何要放走那条白蛇？”

日光情暖，微风吹动衣衫飘带，许仙恍然感觉长生唤她神仙姐姐或许并不算错。

这脉象方才还动数无序，现在便和缓有力，如何能够……

许仙缓缓道：“白女人，我曾承诺，如果你能赢，任凭措置。我许仙说话算话……”

许仙放下筷子问道：“长生，你娘病好了。你可另有甚么心愿？”

于娘子要撑着身子起床，却因为身子刚病愈，一个踉跄，几乎颠仆。

“你……还会做菜啊？不是说君子远庖厨吗？”

白素贞解释说：“素贞姓白，是长生忘大哥友。”

许仙暖和一笑，道：“不消客气，大师用饭吧。”

白素贞愣了下，转了转眼睛道：“这个嘛……实在于娘子是被一种毒虫给咬了。我便用了以毒攻毒的方剂。”

“对不住，我不是用心的。这柴火许是粘上了桐油，如何俄然这么大？”

看着白素贞一本端庄的模样，许仙笑着点头。

“谁说我不敢上门了！” 门外俄然有人道。

白素贞赶紧扶起她，“您客气了。”

白素贞瞥见许仙行动，立即觉悟，她做贼心虚地也拿出一双筷子，左架右拼，毕竟没勇气仿照许仙刚才的行动。

长生闻言喝彩：“娘，我们百口是不是能够去逛上元节灯会了！御街那边扎了好多标致花灯呢。”

白素贞眸子一转，倒打一耙，“呃――清楚是许大夫来的时候健忘关门了，如何反去指责人家小孩子！”

白素贞动容道：“你此人固然有招摇撞骗的恶习，赋性倒也不坏。”

于娘子说甚么都不肯，“哪有让客人脱手的事理，我……”

长生冲动地扑了上去：“娘――娘你醒了啊！”

于娘子问：“这位女人是……”

话刚说完，只见白素贞低头，敏捷而天然地从盘中叼了一片菜叶，不咀嚼便咽了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