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章 白素贞一吻定情（3）[第1页/共4页]

许仙喃喃道：“是你？”

小青委曲地甩着胳膊道：“风俗！如何不风俗！我不管，你们去哪，我就要去哪。你要不承诺带着我，我就不让你们走！归正这辈子我跟定你了！”

他神采慎重地辨白道：“我从未与任何人订过婚约，素贞，我心悦于你，此生得你一人足矣。此生当代，我许仙愿与你一心一意，白首不离。”

许仙刚想开口，随即又是一笑。

船上的人却仿佛没有听到普通，越来越远。

许仙看看天气又看看白素贞，“天气不早了。曲苑巷离得近，不如大师临时去舍间喝口姜汤，吃些点心？”

许仙用心问道：“临安就没有甚么让你想要留下来的？”

景松见此景象，面色大变，手中的茶杯被他捏得粉碎。

白素贞接过伞，内心终归有些不忍：“天还未放晴，这伞……”

白素贞想到许仙是在说结婚的事，脸一红，责怪道：“说甚么呢！讨厌！”

许仙奔驰到渡口，气喘吁吁地看着火线远去的船只，眼中闪过绝望之色。

许仙凑上前，低声道：“那明日我与你一起来。”

白素贞听到景松的话，神采又暗淡下去，她神采安静隧道：“许大夫朱紫事忙，就不消相送了。素贞在此祝许大夫，事事顺心。”

许仙见她态度疏离，喃喃道：“萍水相逢吗？本来如此。白女人，你可会再回临安？”

景松揽过了白素贞的肩膀道：“许相公不消担忧，我会好好照顾素贞的。”

“多谢汉文。”

“回岸边，快，泊岸！快！”

许仙先是一愣，随即暴露了欣喜的神采。

话毕，许仙举起手，要向上天赌咒，白素贞却握住了他的手。

分开渡口，许仙脚步有些沉重，濛濛细雨中，水滴从许仙鬓发滴落，他神态蕉萃，神采茫然，仿佛不知身在那边，只是不断地走着。

白素贞掩口含笑问：“那我今后是称呼你许仙呢，还是汉文呢？”

梢公笑道：“这女人真会谈笑，这云飘去哪，但是我们能决定的。这西湖晴有晴的景，雨有雨的景，这晴与雨都是老天爷赏下的缘分。”

梢公道：“客长，下雨天是留客天，西湖上浪大，我们得先泊岸。”

白素贞听了这话，倒是立即站了起来。船身狠恶地摇摆起来，她直接快步出了船舱。

白素贞心中一震，手握得更紧了。

小青忿忿道：“谁说我不能跟着，我偏要跟着去！”

梢私有些抱愧地冲许仙道：“这位客长，船已经满了。”

白素贞微微一笑，翻开了船帘，却俄然怔住了。

西湖渡口，梢公接过景松递过来的行李安设好，景松号召白素贞上船。

白素贞低头，手指在伞上抚过，却摸到了一行刻字：山有木兮木有枝。

许仙喜极而泣，伸手握住了白素贞撑伞的手。伞跌落在了二人的脚下，许仙将她紧紧揽入怀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