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现在知道后悔?晚了![第1页/共3页]
“张或人打小参军,认字未几,诸位都睁大眼睛帮我看看,上面的铭文和私印,是否如张文远所说?”
“明府!不好了!朱仝听得风声,提早逃了!”
见得唐牛儿不依不饶,张继也只能拉下脸来。
时文彬暴跳如雷:“好你个贱吏,何敢血口喷人!”
“张……张统制……下官……下官失实不知情……还请统制明察秋毫!”
世人放眼一看,果然如此,胥吏们顿时哗然,又全都低下头去。
“我也不是济州府的官,这里是郓城县,自是由时知县当家做主。”
一名衙役战战兢兢答复道:“朱仝刚才还在县衙大门当值……”
“这……”
被时文彬如此辩驳,张文远也心虚了。
“这好办,雷横和朱仝晓得宋江在哪,只要用刑,不怕他们不说。”
“此乃晁盖事成以后,献与宋贼的报酬,上面印有梁中书府的铭文,还打上了宋家的私印,阎惜娇恰是以物,才被宋江灭口,确实无疑!”
“张统制,此事好办,既是产生在我郓城辖区,下官责无旁贷,请张统制放心,下官一订婚自督办!”
张文远挺直腰杆,朝张继禀告道:“张统制,小人张文远,乃是郓城县衙书手,本日举奉告县时文彬,包庇前任押司宋江,放走生辰纲劫案贼首晁盖,殛毙妾室阎惜娇以灭口,诬告唐牛儿以替罪!”
时文彬眉头皱了起来:“张文远,你今早未曾点卯上衙,本官也不究查,你整日里撺掇阎婆到县衙喊冤喧华,本官更是忍你很多,本日堂审,这可得好生说话!”
时文彬见得张文远手上金条,更是难以置信。
“出去拘出去!”
时文彬能在生辰纲一案中明哲保身,把本身摘出来,也不是蠢货,事到现在,也晓得本身若不硬气起来,是难逃一劫了。
“倒是这些刁民贱吏,栽赃谗谄,本官定是饶不了他们!”
此言一出,县衙颤动!
“如果小我身份,张某倒是感觉应当用刑,只要能抓住宋江,时知县也能洗清怀疑,时知县,是不是这么个事理?”
昨夜里唐牛儿让时迁把金条送来之时,他就已经豁身家性命,筹算赌上一把,不然也不会连夜跑马一百多里地去处张继举告。
时文彬抬手要抢那金条,但是却被一柄钢刀挡住了来路。
“你这贼厮,本日我雷横若不死,必教你死无葬身之地!”
张文远也怕了,毕竟他的倚仗是唐牛儿的谍报。
“你……你包庇宋江这黑面郎,你也脱不了干系!”
关头时候,唐牛儿好死不死弥补了一句:“张统制,这朱仝必是去给宋江通风报信了,时知县怀疑未清,还请张统制派兵一同前去,说不定能抓住宋江呢。”
“这金条便是物证,也只能证明宋江与贼匪勾搭,与我时文彬有何干系?”
言毕,张文远将那根金条双手呈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