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回 合作[第2页/共3页]

看着虞香珠的行动，沈嘉盛喉头动了动，但没说话。

沈嘉盛游移了一下，才道：“有。”

比如往张家发卖香料这事，便是香珠揽返来的。他虽懂香，却不过是外相，真正撑起虞家香料铺子的，是女儿。

“我们家香珠儿虽是女子，但心机小巧着呢。若不是我拘着她，她定然比现在更短长。”虞大郎笑着说。

虞香珠临出门前披了件披风，钟源在内里惯了，都不感觉冷。

虞香珠扯了扯嘴角。叫她如何说？今儿不是还大发神威，说沈嘉盛不孝敬嘛。

州学的书院大门并不显眼，像是平凡人家的门头，用端端方正的楷书在门匾上写着“离州书院”几个字。

退色的大门紧闭，从内里传来并不明朗的读书声。

比如像她家是卖香料的，就不能。

钟源张大嘴巴，忽地笑了起来：“香珠儿，你还是和小时候一样，一点亏都不肯吃啊。”

虞香珠没有接话。

一向寡言少语的沈嘉盛疾步上前，叩响门环。

看到虞香珠和钟源投来的关爱的目光，沈嘉盛勉强地笑了笑：“我没事。”

“表妹……很有见地。”一向没出声的沈嘉盛说。

“书院啊……”看起来对甚么都胸有成竹的钟源仿佛有些犯愁：“我也不大清楚，不过我能够陪嘉盛去找。”

钟源是真会说话，她不过是一个卖香料的商贾，还能给读书人举荐了。不过钟源这么一说，虞香珠又想起来一件事来了。

“当然。”钟源极快的包管，“香珠儿，你就没想着将虞家香料卖往全部大周？”

钟源是沈嘉盛的仇人，蒋韵对钟源又千恩万谢一番。

钟源像是窥到她的内心，勾唇一笑：“我这五六年可不是白白没回家，极繁华的人家我虽进不去，但普通繁华的人家我还是有些门道的。”

是表姑丈教诲他的？

“表哥，是能插手科举测验的吧？”她要确认这一点。

虞香珠横了他一眼，这钟大哥挺大言不惭的啊。

“香珠儿无妨一道去吧。”钟源开口道，“你见过那位传授，有你举荐，对嘉盛也是好的。”

既然问清楚了，虞香珠从柜子里取出一个银叶罐，放在篮子里，预备当那位传授的见面礼或是谢礼。

钟源不愧是货郎，和她一样，一心只想着挣钱。

“撑得住。”这回沈嘉盛应得很快。

虞香珠对沈嘉盛又多了一分好感。

虞大郎对本身的认知很清楚。

钟源又道：“实在我是看上了你家的香料，如果你同意，我便将虞家的香料挑去售卖，你看如何？”

蒋韵又从速道：“之前嘉盛的教员是奖饰过嘉盛的，说他文章做得好。不过因为嘉盛自小身材便不好，以是这些年读书也是断断续续的。嘉盛，读书很辛苦，固然你现在身材好些了，但你撑得住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