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外:公主和驸马[第1页/共4页]
“好了,见也见了,把帘子放下,我们回宫吧。”昭宜说。
“我这个已颠末端明旨,看不看也就那样。”荣昌说,“父皇现在也在给你看驸马了,在没定下来之前,你要去看看,选个合眼缘的才是端庄。”
“她就是要到大户人家做丫环呢。”围观者说,“不然父亲死了,她一个弱女子,又以何为生呢?”
荣昌坐在前面没说话,常寿凑在窗户边,“二姐姐,哪个是杨春元啊?”
无虑没挤进人圈,在内里跳着往里头看,“蜜斯。”
“我得去跟你家人说说,如何能让你一个小女人出门。”杨春元说。
“谁叫我们南城有驸马爷。”另一个同僚笑说。
仗着人矮,常寿挤进内圈,围在中间的竟然是一具白布盖着的尸身,然后边上跪着一个哀哀凄凄女子,白布麻衣,头上插着草,另有一张纸板,上面写着卖身葬父。
“许是常寿又弄甚么幺蛾子了。”荣昌皱眉说。
“姐姐也看到过?”常寿惊奇,“莫非世道竟然如此不好,这么多人孤苦无依,只能卖身葬父。”
常寿下了马车,就要往大街上窜,无虑拉住她,“蜜斯,我们渐渐的走,走边边上。”
“他好凶,厥后让人把女人和她父亲都送到慈幼局了。”
“这个节骨眼儿,如果让母后晓得,她又要担忧了。”荣昌说,“就怕我桀骜不驯,做出甚么特别的事来。”
“也不乏真的有卖身葬父的,只不过都城里,恐怕是骗的人多一点。”昭宜说,“随便乱葬岗拖一具尸身,在闹市里殷殷切切一番,选那心善人好又有钱的主,葬了父,也卖了身。”
杨春元耳朵目睹的红,他微微偏头,不与荣昌直视。
“也是。”荣昌说。
“画像像吗?”常寿问。
常寿见一圈人都只指指导点,却没有人站出来帮手,颇觉真是民气不古,转头必然要跟父皇说,都城人都太冷酷了。
“姑姑,你瞥见阿谁领头的人吗?”常寿问无虑。
“七八成有了。”无虑说。
“大姐姐为甚么不想看?”常寿不解。
“瞥见了。”无虑笑说。
“那就好。”杨春元说,“那我就告别了。”
“感谢官人,我们这就归去了,不消劳烦官人了。”无虑说。
“我听父皇母后了,必定不会给我找个差的。”昭宜说。
常寿扁嘴,她看看这个摊,看看阿谁摊,也不买甚么,只是看看,走到宽广处,围着很多人,常寿就要凑上去看热烈,无虑拦不住,急的在前面跳脚。
“走在最前面的阿谁就是。”昭宜说。
常寿就一字不落的把话都说了,过后另有些不解,“但是我不明白,她为甚么不要我的钱,要她去慈幼局也不乐意,到底是为甚么呢?四周人仿佛都很清楚的模样,就是不肯意跟我说明白?哼,他们都看我年纪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