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6章 怎么站在一起,那么相配呢?[第1页/共2页]
“我出去擦洗便是,不必坏一杯好茶。”
除夕当晚,江南又下了一场雪。
他像个好色鄙陋的禽兽一样在闻一个男人的帕子!
商清晏深呼吸了几口气,诡计平复一下表情。
两方人马的信都在本日加急送往盛京,路上传令兵的辛苦临时不提,只说除夕已到,不管之前有甚么艰苦恩仇,都能临时放一放了。
他在干甚么!
到了最后,他还是哈腰重新把帕子捡起来,不管是甚么病,这是虞公子的帕子,总不能随便乱扔。
但是他到底生了甚么病?
商清晏没有接过帕子,而是鬼使神差地将尾指伸到虞安歌面前:“虞公子把它弄脏的,不帮手措置洁净吗?”
虞安歌撸了一把头发,把杯中的浓茶一饮而尽,重新坐回椅子上写折子。
这时院中俄然传来狼青的一声吠叫,把商清晏吓了一跳,刹时复苏。
商清晏从未见过她这般人畜有害的模样,内心的思念如藤蔓疯长,少时阿谁荡秋千女孩儿的面庞,仿佛与面前的少年堆叠。
洁癖如商清晏,倒是一时没有重视到这令人难受的触感。
虞安歌倒是不在乎这个,抬脚就要走出去,商清晏倒是拦住她道:“等等。”
虞安歌到江南以后,四周驰驱劳累,盐政总算见了些服从,现在盐价暴跌,大部分百姓总算吃上了有咸味儿的年夜饭。
她轻咳一声,用帕子包裹住商清晏的尾指,替他一点点擦拭。
虞安歌笑着畴昔,与他同撑,一黑一白两道身影,几近要融于雪夜。
商清晏说完便攥着帕子分开,只留一道幻白的影子,让虞安歌的脑筋又热又晕。
方才的折子不谨慎被她的羊毫渗入,已经废掉了,虞安歌重新取来一个空缺的折子,筹算誊抄下来。
虞安歌眼睛余光倒是看到商清晏尾指上感染的墨汁,她赶紧从怀里取出一个帕子,递畴昔道:“王爷擦擦手吧。”
他本身都弄不清楚了。
虞安歌看到他睫毛微颤,赶紧放开商清晏,一时候难堪地手脚不晓得该往哪儿放,便捏着本身的鼻梁道:“王爷包涵,我一时失手。”
商清晏这才重视到尾指的墨汁,只是他出奇地没有感遭到难受,反倒感觉一点儿冰冷,到了心底,又变得滚烫。
虞安歌写折子都能睡着,必是怠倦至极,他的美意披衣之举,却惊醒了虞安歌。
墨汁难净,只用帕子是擦不洁净的,虞安歌便想要蘸取一点儿茶水,只是还未浸入茶盏当中,就被商清晏另一只手截胡。
这底子不是一个正凡人能做出来的事情!
他乃至没有抵挡虞安歌的钳制,只是有些烦恼。
孰料虞安歌行军多年,就算是梦中,也带着几分警戒,她蓦地展开眼睛,反手一伸,便紧紧攥住了商清晏的手腕,顺势用力,将他上半身压在了书桌上。
她必然是太累了,心脏都有些接受不了,怦怦跳地让她感觉喧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