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第 4 章[第2页/共6页]

毕竟多年的伉俪，方瑞看到她这副模样，想到她平时和顺小意的模样，到底有些心软，主动帮她说，“前天恰好是亲家公做寿。路途悠远，我们为了孩子的婚事，走不开。淑婉开着家里的车，代表方家去给她外公祝寿去了。”

方老太太也发明了这一点，愣了下，抬高声音，“那么晚了，他们竟然还屈尊抓人？”

方瑞在中间支棱着耳朵听。

当警官们不主动扣问时，在场几人也不敢大胆去冒然说话。四周沉寂得只能闻声树叶的沙沙声。

玉宁把伞交给了孙妈，和老太太解释，“万一真下了，让郑警官他们送蜜斯返来就是。没事儿的，淋不着。”

不是她想欺瞒奶奶。而是很多事情，她无从解释，也不能说太多。

素安并不在乎她的疏离态度。亲人之间都能歹意满满，使战略害，更何况是素不了解的人？对陌生人存有防备，是人之常情。

这话里透着和她十几岁春秋符合的娇气。太太包涵的微浅笑着，轻叹道，“父亲和夫君怎能一样？”看看这位蜜斯应当是还没有嫁人的，她就又换了话题，“你来这里做甚么？”

素安晓得奶奶为她好，除了带伞的事情外，非论老太太和她说甚么，她都一一应下来讲好。然后在老太太依依不舍的目光里，坐了黄包车去警视厅。

归去的路上，方老太太悄声问素安，这究竟是如何一回事。如何郑警官还特地问起她来了？

“这个怪我。”等保安走远后，陆太太轻叹着说，“我们之火线才结婚的时候，还是旧期间。我住在乡间，喝惯了浓茶。现在期间好了，甚么都漂亮起来，我也跟着变了很多。只不过这口味重的风俗，改不了。茶要浓的，菜要咸的。”

仆人身份高贵，别说那些个甚么警官了，就算是警视厅的厅长，见了他也要恭恭敬敬的。

方瑞不敢反对，猛朝素安使眼色，期盼着素安帮继母和姐姐说几句话。

警官们细心聆听着他的话语，没有嫌他干脆，认当真真一字不漏听了。

“还在里头开会，为了明天刚接的一个新案子。恐怕还得劳烦您多等个十几分钟。”

郑警官捏着方瑞给点的那支烟，问顾青，“此案必定有个主谋，你跟我们走一趟，还是她？”说着朝方淑婷抬了抬下巴。

薛大夫的职位，方老太太也是清楚的，听到后放心了下来。只是想到大儿媳和大孙女的行动，又不由怒从中来。

毕竟现在的人多数寻求漂亮。乘得起汽车的人家，很少还作如许传统新式打扮的了。

顾青听了老太太的话后倒是悚然一惊，肩膀缩得更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