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四十八章 搬弄是非[第1页/共4页]

“对。”

顾零榆笑着点头：“零榆恭候小师叔破境，当剑仙！”

林昭笑着摇点头，一手提起已经被本身一拳打回下五境的顾砚书，道：“没事了，我去找零榆聊聊，你们归去睡吧。”

林昭看向顾砚书，道：“如果用你的说法，我是不是应当悔恨这个天下，要杀光这世上统统不记得秦岁寒的人？”

秦岁寒对着空中作揖，笑道：“没事的，此时与文林、学宫毫不相干，一应结果，由岁寒一己承担，存亡不悔！”

……

顾零榆一拂袖，三人的风景再次回到荷风书院。

画卷中，秦岁寒只是笑容暖和。

就在此时，一道身影挥动扫帚而来，是打扫山道的顾砚书，当顾砚书扫到山颠上时，便将扫帚一扔，在桐予不远处坐下，笑道：“桐予啊，我感觉山主还是挺喜好你的。”

“没干系，自家兄弟，谁为谁报仇都一样！”

林昭目光淡然：“冤有头、债有主，谁杀的林胜寒你就找谁报仇，当年是妖族杀的林胜寒，你却甘心投向妖族，顾砚书，你的事理到底在哪儿？或者说，你只是想杀谁就杀谁，对吗？”

……

又有一声感喟，仿佛是来自于先生的先生，那位被称为复圣的老先生，他身在文林，对弟子秦先生的遭受却无能为力。

林昭道：“等他给我一个非杀不成的来由，这么一来我也就没不足地了，到当时不管有多少因果，我单独承担，别的，我的表情也会更好一些。”

顾砚书心中极其悔恨，恨世上的统统人，最恨的当属林昭，如果有的挑选，当初顾砚书必然不顾统统的一剑将林昭化为灰尘。

寻鹿剑出鞘的刹时，林昭就已经有所感到，当顾砚书一剑劈到的时候，他转过脸，一双冰冷的眸子看着顾砚书，就在顷刻间，一张神速符捻燃，下一刻狂猛的一拳落在了顾砚书的腹部，将顾砚书连人带剑送到了空中。

……

林昭瞥了他一眼：“又偷听我的说话？”

“滚蛋。”

持续几道剑光掠至。

另一个声音嘲笑道：“走着瞧，因果太重，你秦岁寒的一副肩膀担不住的。”

顾零榆在推衍一道上的修为可谓是儒家学宫中的俊彦，他抬手捻住了风中的一片落叶，这落叶有些蹊跷，不像是四周树上的叶子，却像是当年秦先生院子里那棵白树上的树叶，下一刻，顾零榆直接以白树树叶划开面前的风景，一阵清风带着林昭与伤痕累累的顾砚书沉浸入光阴回溯的画面当中。

当时，一袭灰白儒衫的秦先生正与兵圣丁牧宸在喝茶，会商取回诸天之海中灵枝的事情，当秦先生起家，想要以薄弱的身躯扛起统统的时候，林昭和顾零榆都是眼圈一红，但一旁的顾砚书却只是一声嘲笑，只道是虚假。

林昭皱了皱眉，道：“能回溯秦先生的光阴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