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互质把柄[第2页/共4页]

“主子，主子！你如何坐在地上，督主别人呢？你们谈的如何样了？”病娇焦急地看着她，一面问一面将手里的披风盖在她身上。

不晓得过了多久，卫辞只感觉身上冰冷凉的，可恰好下颌像是火烧一样。陆渊早走了，她在这里等病娇。

脑筋里嗡嗡地响，像是掉进了冰窖子里。

“既如此，那我也就反面厂公绕弯子了。前些天我听皇上说要将我嫁给燕王，不知厂公是否有所耳闻，我年纪尚小，就算是赐婚，宫里头也不止我一个公主，如何也轮不到我。再说了，人家燕王一定就能瞧得上我，还烦请厂公能在皇上面前多进献进献。今后厂公如有能用得上我的处所，卫辞必然鞠躬尽瘁。”一口官话说的标致，连病娇内心都咋舌奖饰，她家主子何时这么能说会道了。

孙启寿一怔，随即明白过来，弯身道：“主子免得，还遵循以往的规制么？”他跟着陆渊也有七八年了，如许的事做了也不知有多少回。有些时候，做天子一定有十成十的对劲，连子嗣都做不得主，想想也真是哀思。

她惊得昂首，这是甚么意义？他的把柄悄悄松松就到了她的头上，私会恋人？这但是杀头的大罪！

“是卫辞公主，今儿主子来的时候，就瞥见公主和她的婢女站在贞顺门那儿，非要拉着主子说有事情求办，还给主子一大箱子财帛，掂着分量倒是很多，主子拿不定主张，特地问问督主。”

这算甚么，她还没去揭露他的罪过，反倒被倒打一耙，她气道：“厂公说话可要三思，如许的罪名我可担待不起！倒是厂公，迩来和贵妃娘娘走的近……”说话只说一半才最有深意，何况又是陆渊如许的人，这接下来的事情如何弥补都感觉奇特。

她见他不说话，又补上一句，“我昨儿个去漫步，刚好撞见厂公，我没认出来，觉得是刺客，想必厂公当时是有要紧事要办。”

一句要紧事说的含含混糊，有甚么要紧事放着好好的大门不走，恰好要翻墙？再说了，即使是司礼监的寺人，夜里也不是能轻而易举的就进宫的，进收支出都是有专人归档，以是说，他这翻墙的行动必然不平常。

他欺上前来，抬手就握住她的脖颈，卫辞顿时透不过气来，眼看着就要一命呜呼了，他又松了手，呵笑道：“有些事情，公主还是有自知之明的好。臣是寺人，不是男人，你就是说破了天，看又有谁信赖。”说着他竟特长捏住她的下颚，嘴角漾着笑，鼻翼之间只约摸有寸把来远，卫辞被他唬得大气不敢出。

孙启寿一面走，一面忙哈腰说是。也没瞥见前面的路，督主俄然愣住了脚，差点就撞了个面门。说曹操曹操就到，他一昂首就瞥见卫辞公主和病娇站在大门上等着他们，这下好，推也推不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