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梦醒[第2页/共4页]

阿宓不懂这些行动的含义，朱紫教她，说这是男女间最密切的事，只要他能够对她做，因为他是她的仆人。

直到死前，阿宓都在看着门口的方向，可惜完整闭眼后也没能比及那位朱紫的身影。

阿宓拉住她摇点头，指了指枕巾，翠姨立即从柜里重新给她取了条铺上，看着她重新躺上去道：“怜娘，你这嗓子……”

她给阿宓身上打了香肥皂，又去搓发。

朱紫经常会来看她，偶尔带她玩耍，更多光阴都在庄子里教她操琴、写字、看书。他说很喜好她的声音，软糯间带着不自发的媚气，以是总会让她读些香艳诗词，看她懵懂天真的模样垂怜不已，再和顺昂首，带着她唇齿交缠，直到她喘不过气。

翠姨不说话，婢子也嫌无趣，撇撇嘴又不想走近，还是站在门边儿，“大女人如何还是不吱声儿呢，莫非真成哑巴了？”

翠姨被燃起的昏昏灯光晃醒，睁眼披上小衣急仓促来扶她，“怜娘怎的本身起了，喝茶还是换衣？”

梦里就是此次，她跟着爹陪高朋逛园子，高朋见她忍不住夸了句“好色彩”，然后她就被当礼品送了出去。

没银子没人，她们除了这儿，无处可去啊，就连出门也困难。

油灯睡前才灭的，翠姨担忧放在桌上被她不把稳碰了烫着，特地放在高处。她搬来小凳，踮着脚儿才够着灯，提下来时出了浑身汗，风一吹更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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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来后的这两日她都浑浑噩噩，分不清哪儿才是真。

梦里女子温和的腔调仍在耳边回旋，“年纪这么小，生得我见犹怜，倒是可惜了。放在以往我定狠不下心要这么一个小美人的命，可惜你勾了他的魂，让他连后院都不肯踏入，我却得要个孩子。”

入了夜，翠姨顺阿宓的意弄来纸笔，帮她研墨时奇特道：“怜娘要这些何为么？”

翆姨睡在碧纱橱那儿，她半边耳朵不好使，也未曾闻声这动静，阿宓本身渐渐爬了起来。

再过两年，就会被一杯毒酒赐死。

门被哐得推开，让二人惊得心中一跳，身材高挑的婢子携了个婆子在门口睨她们，“大夫请了，药也喝了几日，大女人这嗓子好了没？”

阿宓听了不知怎的有些想笑，用手打了点水珠奸刁地甩在翠姨脸上，翠姨也不恼，抹了把脸心疼地揉揉她，“怜娘要好好的。”

朱紫顾恤她年幼没碰她，特地为她置了庄子养着，说是等她及笄再纳她入府，阿宓就那样住了下去。

阿宓低头望着脚尖，爹不会让她不见客的。

翠姨道：“才喝了几日哪有这么快，许是药效不敷，这事也急不得的。”

阿宓不是个哑巴，只是再次醒来后，她就说不出话了。

阿宓写道：爹要把我送人，送给明日的高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