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章 舍车保帅[第2页/共4页]

蓝知礼道：“这件血衣并非鄙人统统，孙女人是中毒而死，又何来血衣一说？”

李八娘道：“一派胡言！”

李八娘也不甘逞强，道：“如果能找到，老娘我一口全吃下去！”

“没有。”

赵行道：“如果能找到呢？”

未等那寺人开口，她抢先一步跳马，“我吃了。落子无悔啊！”

孙兆海大声道：“这几日你关在牢中，又如何得知她是中毒而死？还说不是你做的？”

范小刀也感觉奇特，昨日看到蓝知礼时，他不过一文弱公子哥，说话有些墨客气，怎得俄然在公堂之上变得如此伶牙俐齿？莫非背后有高人指导？

蓝知礼喊道：“冤枉。这份供状，是当夜审案的捕头言行逼供，屈打成招。”

孙兆海厉声道，“休得胡言乱语！李八娘，本官问你，堂下这位，你可熟谙？”

她跪下道：“大人，我女儿身后，这位赵捕快，另有一个姓范的，几次三番到我们百花楼，以查案为由，行讹诈之事，被我们告发到六扇门，以是才会被停职查办，他们的话，不成以听啊。”

一名衙役拖着一个盘子，装着一件蓝色长衫，上面感染了鲜血。孙兆海道：“当夜你在城隍庙被捕之时，身上的这件血衣又如何解释？”

堂外，范小刀疑道：“血衣？怎得之前没有听过？”

“还敢抵赖？”

赵行笑了笑，将手中手札递给书吏，书吏呈交给孙兆海与别的两位主审官传阅，三人看到手札，退到了偏堂以内，商讨了一番，过了半晌，三人重新回到大堂。

蓝知礼道：“且不说我没说过亲手杀孙女人，就算我说了，又不代表凶手就是我。”

赵行道：“并非部属节外生枝，而是部属有证据表白，此案凶手或另有别人。”

“按照仵作验尸成果，孙梦舞是被人迷晕以后，死在一种奇毒之下。中了这类毒，满身血液固结，尸身保持生前模样数月之久，与活人无异，正因如此，孙梦舞头颅虽被砍下，衣衫上却没有任何血迹。而这类毒炼制前提极其刻薄，蓝知礼在京中住得是堆栈，部属已查过他所处，没有任何非常。”

孙兆海道：“可卷宗上说，孙梦舞前去黄府的途中，有很多人在马车上见到过她。”

报酬刀俎，我为鱼肉。

“我只是说你楼中有毒药，并没有说是你杀的。”

“本月初四，他可曾去过百花楼？”

世人见到蓝知礼如此回嘴，倒也感觉无可厚非。只是，吼怒公堂，弄得一个审判不伦不类，让孙大人有些丢脸。

目睹此案就要盖棺定论，赵行决定搏上一次。

孙梦舞的案子，若说杀人动机，情杀确切是个很好的来由，但此案的关头在于，这些血衣、人证，都是直接证据，并没有直接证据表白孙梦舞是死在蓝知礼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