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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趴在他肩膀上叮咛道,“今后不准再活力了哦,不然……”
姜桃桃怔了几秒钟才看向他,抱怨地说,“你是病人啊,甚么有效没用的,今后不准再这么说!”
内里小果实闪现出成熟的深粉色,她皮肤也变烫了,一把火烧得她心痒口渴,在身下的帐篷上来回磨蹭。
颓废地坐在轮椅里,背微微弓着,脚下一片狼籍。
他腿上盖着条毯子, 却没及时拿开,低头看着那片水渍,直到姜桃桃冲畴昔扯下那块毯子,腿上的布料早已经被渗入了。
声音沙哑地问,“如何样,还好吗?”
他看着她轻笑, 伸长胳膊去拿桌上的水杯。
干着功德,还没健忘闲事。
费华修在她耳边喘着气,问,“行了吗?”
当晚姜桃桃使了浑身解数奉迎他。
姜桃桃跪在地板上去捡地上的玻璃渣。
他半倚在床头,沉目看着她的模样。
费华修又用力按了次,用心问她,“不然如何?”
对上费华修扣问的眼神, 她说, “太贵重了, 怕摔碎。”
向来都是那么傲岸的一小我,现在被困在轮椅上就像画地为牢,接管别人在糊口起居方面的照顾,对他来讲,就像受人摆布的废料。
说着就用尖尖的小白牙预报性地在口下咬了咬。
T恤被扒到了脖子下,虾粉色的蕾丝文胸紧紧包裹住她,姜桃桃挺了挺胸,把本身更多的送出去。
血迹过了会儿才从细细的伤口溢出来,这便让他脸上肝火荡然无存了。
他想让她一向呆在身边,可她总得去实现本身的代价。
费华修抬手把她混乱的头发拨到脑后,亲一亲嫣红的唇。
总偿还是承诺放她去。
他语气蓦地减轻,姜桃桃行动停下,昂首委曲地看他。
头顶他沉声在说,“放下来,别捡了。”
满足的喘气声浑重,姜桃桃身子跟着他胸膛起伏。
她当然晓得他想的甚么。
他的脸埋在上面,姜桃桃跨在他腿上,面劈面的姿式,让两人贴得更紧,他一低头,毫不吃力便可在上面胡作非为。
他们好久没有过了,他明天的力道格外重,抓得她有点疼。
坐在身上,不知怠倦地起伏细腰,声音比以往哪次都更美好。
“我叫护工过来帮你换一条吧。”
终归揭底,任何男人都是下半身思虑的植物。
吹干后,姜桃桃把吹风机收起来。
她点点头,随即就感到身下的炽热顶了出去。
因为下半身转动不得,费华修穿衣脱衣都需求有人帮忙, 男护工Andrew卖力照顾他这方面的糊口。
为这类小事活力,在这一个月来已经不是第一次了。
费华修手箍着她的腰,她只能不竭地往下坐,休想分开半毫。
红着眼圈说,“费华修,今后你不要活力了好不好,我不喜好你如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