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四章[第1页/共4页]

“我狠心？如果我真的绑了他儿子逼他就范，就是狠心？那他眼睁睁瞧着我娘被人毒害而故作不知，乃至助纣为虐，就不算狠心？”

如月拿着那金锁头，走近几步，叫秦大夫瞧清楚了，锁头正面写着：“吉利快意”，后背写着“长命百岁”。秦大人大惊失容，嚷道：“你……你……你对他做了甚么？他还是个孩子啊，你……你……”

“大蜜斯，小人当年在扬州，治死的是盐商彭家的独苗！彭家必然要小人填命！小人连夜逃到都城，若非卫大人看顾，小人焉有本日？小人已将所知，全数奉告卫蜜斯了，至于何人下毒毒害卫夫人，小人的确不知。卫蜜斯，小人并有害人之意，小人所做统统，也是逼不得已！本日小人将究竟和盘托出，来日，卫大人必不会容得小人，请蜜斯大发慈悲，放太小儿，让小人带着他，分开都城！大蜜斯，瞧在小人曾为大蜜斯治好了水痘，瞧在小人曾为夫人延缓了几日性命，求蜜斯放太小儿吧！”

卫雁嘲笑：“放过？行！你再跟我说说你们扬州秦家做过的事，说的不错，我就放了你儿子。若你敢瞒骗我，我毫不能饶你！”

如月劝道：“蜜斯，蜜斯别悲伤，奴婢今后必不会如此了。蜜斯别难过吧？是奴婢错了……”

卫雁顿了顿，道，“但是，我娘亲死的不明不白，我不能当没事产生，你奉告我，你为何要帮着他们害她？”

卫雁摇摇手里的金锁，笑道：“你说这个？是盖领卫顺来的，他儿子好好的在本身家里玩呢！”

秦大夫颤声道：“小人……小人查抄过，夫人……夫人的模样，的确不像中毒而死。可她……又确确实在是中过毒的。”

听到脚步声，角落里的人站起来，道：“你是谁？为何绑我到这里来？”

卫雁掩面道：“是我向来一味倔强率性，只顾本身伤怀，令你们寒了心，如月，你没有错，错的人是我！”

“你胡说！”卫雁喝道，“我娘归天前夕，还与我说话，为我梳头，还连夜给我绣衣裳，甚么神态不清，甚么昏倒不醒？没有，底子没有！”

秦大夫抖了几抖，支吾道：“蜜斯说甚么，我……我不懂……”

卫雁笑道：“你不说也没干系。你在扬州早有一个儿子，都城这个儿子是厥后生的，想必他就是出了甚么事也不打紧，是不是？另有秦姨娘，她不过是你的堂妹，又不是亲妹子，就算她胎死腹中、一尸两命，跟你也没干系啊，对吧？好吧，秦大夫，那我也未几废话了……”

“秦大夫与我说实话，孩子天然没事。秦大夫如果不肯说，那我就不能包管了。”

如月赶紧跪地，泣道：“蜜斯明鉴，如月不敢。夫人去得冤枉，奴婢跟蜜斯一样悲伤，一样的想找出本相，让夫人安眠。但是秦大夫，秦大夫……他治好过丁香娘亲的病，并且，没有拿取分文诊金。看在丁香份上，奴婢……奴婢也不能不替秦大夫说句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