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方仿佛被甚么浓厚的苦衷缠绕着,都没重视到他。瘦子盯着那团身影看了一会,竟然有一种在看着流浪狗的错觉。
独一的感受就是不幸,很不幸。
“如何一小我坐在这里发楞?”他握住顾凌谦的肩膀:“有甚么事跟哥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