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50：被偷梁换柱的文心（下）[第3页/共3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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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棠：“……这能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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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落空二品上中文心而不是落空文心。
沈棠：“……”
沈棠问：“偷梁换柱的人是你教员？”
褚曜非常无法隧道：“我的‘文士之道’是‘柳暗花明’，就是‘山重水复疑无路，柳暗花明又一村’的‘柳暗花明’。不到绝境不成用，非我能掌控。至于它究竟有没有效，我也不晓得。我只晓得被替代文心那一晚做了一个烦复又很清楚的梦，梦中去药店开了一张药方。”
“没多久，我替人捉刀代笔对付课业的事情就被发明了。本觉得会被逐出府，或者痛打一顿随便发卖到那里，谁知得了府上仆人的顾恤，不但收我为门生，还赐了‘褚’姓。”
怕不是庸医开的。
沈棠面无神采：“你没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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惨上加惨。
褚曜与褚姬其他资产一起被发卖，展转流落到了孝城，在月华楼洗了五年碗。
“这只是梦中药方，老先生也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