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41：这是个高手（上）[第2页/共3页]

无人应对，有的只是那人挥扇落子，将白军好不轻易扳返来的上风消弭于无形。

掌柜听明白了，讷讷劝道：“小娘子啊，这……这北里瓦舍里头的人，生得再好也不成动情……毕竟都是些……”

他那里偶然候熬夜赶画，还不忘抽出大把时候，破解画纸上面埋没的残局？

第四张也是两人，倒是一男一女，女人一样脸孔不清，背影纤瘦均匀，少年正笑着与她切近，含混氛围几近要破开画纸，劈面而来。

沈棠安然点头：“嗯，这有影响吗？”

掌柜珍而重之地收好画，好表情地笑道：“诚恳说，我平生阅图无数，这几幅是最冷傲人的。连我都如此，想来那位倌儿也会对劲，这些画绝对能帮他身价再往上抬一抬！”

此中一人还是阿谁少年，另一人脸孔不清，但身材魁伟健硕，正贴着少年耳边含混低语，几近将少年饱满耳垂含在口中。

月华楼那位倌儿的脾气，他多少有体味，晓得此人抉剔，粗制滥造的画可入不了眼。

她从摩托背上一跃而下，顺手丢出缰绳。她家摩托默契实足地仰脖张嘴，精准衔住绳索，又在书坊前的空位俯下来歇息。掌柜此时正坐在柜台后，一手支着额头，眯眼小憩。

想他处置这一行业，甚么天雷勾动地火的话本、秘戏图没看过，觉得早已水火不侵，却没想到被几张一夜仓促完成的画像破了例。掌柜额头挂着的汗水越挂越多，神采泛红。

“掌柜，我来交差了。”

“真没有？”

言外之意，沈棠未免太高看他了。

抚心自问，真正能让他这般失态的，倒是一幅都没有，没想到明天让他碰到了。

掌柜喉结转动数下，悄悄擦汗。

祈善不急不忙，口中安闲道出一句言灵，白子与天幕下方凝集，棋盘上的白礼服从指令行动。吵嘴二军相互殛毙的时候，沈棠骑着摩托找到昨日那家正光书坊，大老远就喊叫。

他处置这行这么多年，也接过很多北里瓦舍的高价票据，接活的画师没有一百也有五十，此中不乏被人津津乐道的典范之作――有些含蓄内敛，有些热忱旷达。要么是极尽香【艳】，要么是极尽艳【俗】，画师恨不得将十八般画技都用上，花团锦簇，魅力勾人。

掌柜猛地醒过神，老脸微红。

“不是你画的？”

当着沈棠的面也不好失态，只得佯装口渴喝茶，靠着冰冷的茶水将那股躁火压下去。

又不是指名点姓找哪个画师画图，只要作品让人对劲就行，谁画的无所谓。

祈善姿势安闲地微提下摆，落座。

摸知己说，沈棠不信赖。

“我看看画得如何。”

只是很遗憾画集出不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