017：耻辱（上）[第3页/共3页]

这些尸身的手都很粗糙，肤色偏黑，长着很多老茧，即便是穿戴绸缎的老嬷嬷也有一双长年干活的手，但这些尸身内里唯独没有一双长年执笔的手。耐久执笔写字会令指节变形，变形幅度与练字时的年纪、习字时的是非有关，这些尸技艺上并无此种特性。

即便不是好人也不会是拐子，这年初的孩子不值钱，更别说一个有脑疾的痴傻儿。

马背驮着一大一小两小我。

可他们方才待的偏室却稀有张书架，窗漏前另有一大一小两张书案，书案上的竹简是给小孩儿发蒙的。若发蒙的孩童是阿宴，那么给他发蒙的人，此时现在又在那里？

“是了，的确少了这么一小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