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千八百零一）后背[第1页/共2页]

“就是挺成心机的啊。”褐手人道，“风趣。”

灰手人对褐手人道：“是的，那我先不笑了。不是平移，而是设想高低挪动。”

“你可真是风趣啊。”灰手人笑道。

褐手人道：“这算是反复我的话吗？”

“这个你还用心问？”灰手人问。

灰手人笑道：“不过分。”

“我没以为有甚么题目。”褐手人道，“只是感到有点好笑。”

“纯粹因为风趣吗？”灰手人说，“没有别的启事吗？”

“甚么味道？”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就比如……我们刚才说‘反复’两个字说了多少遍啊？说‘说’这个字说了多少遍啊？说‘我们’说令我多少遍啊？说‘刚才’说了多少遍啊？”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跟阿谁词有关啊。”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你以为另有甚么启事啊？”

“你如何晓得我是甚么时候？”褐手人问。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我也感到了。”

“我没想要甚么启事，就是仿佛不是只要这个启事吧？”灰手人问。

“你又在想甚么？”灰手人问。

褐手人对灰手人说道：“我都用心问了，你要不要用心答一下？”

“瞎想的啊。”灰手人道，“纯粹胡思乱想。是不是下次瞎想的我就不要说出来了？”

灰手人对褐手人说：“归正刚才说过的现在再说就叫反复了。”

褐手人道：“你还在笑，实在刚才我感受道了一丝别的味道。”

褐手人道：“太沉重。”

“那岂不是每句话都在反复？”褐手人问。

“也想不出甚么启事。”灰手人道。

“是的。”灰手人道，“想到它，我真的笑不出来。”

褐手人道：“我直说吧，‘位置’，是不是？”

灰手人道：“数不过来多少遍。”

褐手人用心问：“哪个词啊？”

“因为风趣啊。”灰手人说。

“那为甚么还说不是只要这个启事呢？”褐手人问。

“因为你想到的位置不是平移啊甚么的。”灰手人说。

“说那么含蓄干甚么？”褐手人笑道，“还平移。”

褐手人说道：“是的，实在我们感到沉重的不是‘位置’本身，而是所谓的‘高低’吧？”

“你现在笑出来，仿佛也带有一丝勉强。”灰手人道。

褐手人说：“以是说是反复也不过分吧？”

“你让我用心答的，我用心答了，你反而这么问啊？”灰手人问。

褐手人笑道：“是啊，你想要甚么启事？”

褐手人对灰手人道：“要说，要说，不管你如何瞎想，都要说。”

“如何好笑？”灰手人问。

“跟你同一时候吧。”灰手人道。

“你笑那么大声是甚么启事啊？”褐手人道。

褐手人大笑道：“你真就用心答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