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20 【工业区构想】[第1页/共4页]

五女方才起家清算了一下衣装，余家婆子就在门口道：“前院传话冯家蜜斯快到了，曹大人让大师都出去候着。”

“你们几个太没用！从京师贤能寺到榆关来，这一起上……”甄家婆子走到门口看了看，觉出其别人都隔得远，才回身变出一副狠脸来，厉声道：“霜月、韵秋、婢女，跪下！”

此时要去后院，得从司令部大门出去，绕道家眷们收支的侧门才行。

蜜斯就是蜜斯，奴婢就是奴婢，这一点，在反对下蜜斯之前，必须给后院的人申明清楚。

甄家婆娘哼了一声，退后两步走到一旁，等五女先过了才跟着，谨守着一个下人婆子的本分。只是在婢女畴当年，两人缓慢地互换了一个眼色……”

杨格大口喘气着坐到树荫下，眯眼瞅了瞅了亮晃晃令人感受有些眩晕的日光，接过新任副官王昌递来的日式水壶喝了一口，抬手扯开军衣的领口，仍感觉不敷利落，干脆把水壶丢给贴身卫兵李皓，反手脱下礼服外套，暴露汗湿的粗布笠衫。

陈固从唐山来电，要曹文翰妥为安排冯家蜜斯出关事件：杨格从奉天来电，反对冯家蜜斯出关。两份电报相隔一夜送到曹文翰手中，已经做好安排的曹文翰不得不从速调剂，搜肠刮肚、绞尽脑汁的想出了一些能够禁止冯秀若去奉天的来由。

“来了，来了。”门开了，不是甄家婆子，而是陈安守在榆关本地人中请的余家婆子。“哟，是曹大人，您……”转头看了看内院，余家婆子仿佛有些惊骇甄家婆子普通，也没让门，就在门口道：“找姨奶奶？”

狗屁！庚子年就停罢科举了，读经籍的秀才、举人、进士另有个屁用？没看到伍光鉴成日在镇台衙门里构造人手编写甚么“教科书”吗？此后，小书院、中书院都要用那种教科书。曹文翰还传闻，宁河县教愉王照筹办了大清国第一所小黉舍，还用甚么字母拼音法教小娃儿们认字，结果较着。

哎哟，读书人沦落如此，有辱斯文呐！

甄家婆娘的三角眼斜着瞪了婢女一眼，正欲发作，玉秀忙挤开婢女，恳求道：“甄大娘别怪婢女，迎着冯家蜜斯要紧。”

甄家婆子对官兵们没好神采，曹文翰也犯不着给她好神采，一个管家婆子罢了，等师长返来，那甄家婆子还能不能在后院待下去都是题目。现在，给玉秀和婢女一个面子，也是确保师长不在家时，后院的清誉和前院官兵们的明净。

对杨格来讲，这套体系的核心就是两河三角地带的产业区。

说来也怪，在辽东淮军前敌营务处时的曹文翰行事气势与当今是大不一样。之前是谨慎翼翼，说话也文诌诌的：现在却很有点放肆无礼的意味，话语中常常呈现虎帐中的脏话。

有人来了，你们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