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84章 对质[第1页/共2页]

“每年中秋，小王都会去幽云寺祭奠母妃，又如何会有闲暇时候，去那清风阁中见人？凤女人如果不信，小王府中多的是下人，随便抓来问一问便是。”

马戬神采还是安静，只是笑容少了多少，阴霾的眸中不见波澜，“凤女人此言，恕小王听不懂。”

“出征南境，从潭州行军至豫州，停下休整倒是常事。但让百姓随雄师同业，这可闻所未闻。”

半晌停顿后，她说道：“那被当作百姓送给殿下的人，是我兄长，凤岚。”

如果旁人听了，能够会感觉他确是谦恭之人，可凤清瑶体味他的为人，只感觉这话从他口中出来，虚假的很！

“奴婢渎职，这就上茶。”那侍女仓促下去端茶了。

进到殿中，凤清瑶见厅中的桌椅家具采取的也是普通木料。装潢用的花瓶、陈列，也都品相平平，倒是有一幅书画，看着非常宝贵，与这间屋子里团体气势非常太搭。

唇角扬起一抹挖苦，“殿下还真是故意，若皇上听到这番话，该非常欣喜吧？”

凤清瑶天然晓得他不会等闲承认。

凤清瑶天然晓得这是客气话，不甚在乎的拥戴：“昱王俭仆，乃是国度之幸，百姓之福，何来见笑之说？殿下不要妄自陋劣才好。”

“殿下不必客气，清瑶福薄，怕受不起殿下府上的茶。”她见殿中下人分开，神采也不似开端那般客气礼敬，神采一冷，沉声问道：“清瑶此来，就想问殿下一句，我凤府与你何冤何仇，你要如此坑害我们？”

“呵――”凤清瑶一笑，极其不屑，清冽的眸紧盯着他的眼睛，一字一顿的问道：“如果殿下不知，那敢问殿下，客岁中秋之时，岳福华在清风阁见的黑衣人，不是殿下吗？”

“这副画，乃上父皇赐给小王的。”马戬解释道：“小王才疏学浅，对书画更是毫无成就，故体味不到此画中的意境。挂在这里，便是想让来到小王府上的客人赏识一二，也好对得起父皇的苦心，又不孤负了画师的笔墨。”一席话说得谦虚恭俭，温雅含蓄。

马戬天然听出她话气中的讽刺之意，既不活力，亦不辩驳，而是对守在门口的侍女招了招手，“客人出去这么久了，如何不见端茶上来？”

“殿下请。”

马戬见她盯着自家鱼缸看，自嘲一笑，道：“家中粗陋，让大人见笑了。”

马戬随便客气一句，也不再纠结，扬手往厅中一指，“大人内里请。”

“殿下健忘了也没干系。”凤清瑶用心顿了顿，眼眸在他脸上扫过，想要找到一丝扯谎或是惊奇的陈迹。只可惜，马戬风云稳定于色，还是是一幅恭敬谦虚的模样，微微昂着头，仿佛是在等她上面的话。

冷冷一笑，又道：“豫州城外五里处的驿站，殿下带军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