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只是抬眼,冷冷的环顾了一周,本来还在偷看的同窗们立即就被震慑住了,感受他们仿佛是被抓包了似的,也不敢再多看了。
然,她就是开不了口,说不出来让哥哥分开。
本来在哥哥眼里,她是敬爱的啊。
但最首要的是,她中间的位置上就坐着帝念安。
常常她一害臊就更加敬爱了。
帝念安抚摸着微微的头,她又害臊了。